沸沸扬扬,洋洋洒洒,此起彼伏,颠倒黑白。
江湖上一些游手好闲的好事之徒,此时除了追踪小叔之外,茶余饭后还多了一个徐来。
背信弃义、墨沈未干、离经叛道以及过河拆桥之人,总能引起天下共鸣,同仇敌忾、戮力同心、口诛笔伐。
即使这个人可能是被陷害的。
其实,真让他们遇到了也可能只是望而却步、望而生畏、不可向迩、高不可攀。
更多的人还是诚惶诚恐、胆战心惊、惶恐不安、怛然失色。
叫嚣、浮夸,围观,聒噪,反正围观者的心态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所以,徐来现在已经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小叔何叔度能够潇洒淡定、惬意从容,可徐来却做不到这一点。
徐来的武功不足以笑傲江湖,他只能靠着算计躲避江湖宵小的追踪与太上盟的追杀。
真正咬人的狗其实不怎么叫,那些笑的最大声的人往往只是掩饰内心的悲伤,而并非真正的快乐。
何叔度的伤势有所好转,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行动自由。
万震涛的一箭凌空只差半寸就能要了他的命,幸好被鸽宝儿捡回来了。
“你不打算将我交给王二毛?”何叔度好奇地问道。
这一个月的时间,鸽宝儿对何叔度的照顾可谓细心体贴,无微不至,就差以身相许了。
当然,现在何叔度的身体硬性条件还不允许。
鸽宝儿淡淡一笑,眼神突然爆发出一丝狠厉之色:“那个老家伙,我早晚要杀了他。”
何叔度一愣:“为什么?”
鸽堂堂主王二毛,在江湖上也算久负盛名,这个天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消息,就算当朝刑部尚书大人在哪一天晚上跟自己的哪位夫人同眠他都能一清二楚。
这样的人物真的非常恐怖,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一双眼睛盯上,仿佛傀儡一般生活在他的眼中,被人揣摩、推测甚至暗算。
鸽宝儿摇了摇头:“你如果看到他看我时色眯眯的眼神,你就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会如此憎恶他了。”
何叔度微微一笑,似乎理解鸽宝儿的怨恨从何而来,不要说年过半百的王二毛,就算二十岁年富力强的壮小伙子都无法对风韵翩翩的鸽宝儿产生抵抗力,甚至何叔度都有点喜欢她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鸽宝儿欲言又止。
何叔度点点头:“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我要你杀了王二毛。”
“为什么?”
“如果不杀了他,我早晚会落入他的魔爪中,否则只有我死。”鸽宝儿狠狠地说道。
何叔度眼神一转,他不明白,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心生憎恨的时候,那种巨大的杀机会如此恢弘磅礴,杀意滔天。
就算王二毛对鸽宝儿心生歹意,可也没有必要杀了他。
试问,哪个有血性的男人见到鸽宝儿不会心生歹意?
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要杀尽天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