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简直想哭,妈妈呀,她怎么会遇上这么可怕的人!
裴昭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冷漠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令她感觉仿佛有数道针往自己背上扎。
等服务生做完他吩咐的一切,替白景迁换上了套房细心准备的便衣,差点没直接跑出去,硬着头皮说:“裴先生,我完成了,有什么事尽管再吩咐。”
当然,这只是客套话。
她转身正要走,听得裴昭说:“等等。”
她吓得后背一凉,然后就见裴昭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赛到她手里,生硬地说:“你的报酬。”
女服务生一喜,连忙道谢,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韩奕在门外哼着小曲,偷偷地听着房里的动静,却始终没听到该有的声音,正疑惑着,就见女服务生面色红润地出来了。
韩奕更疑惑了,问道:“怎么这么快?”
在他的印象中裴少不该半个小时就完事儿了啊,怎么着也得一两个小时,何况这还是两个女人,至少也应该三四个小时才说得过去,难不成身体出问题了?
他被自己的猜测吓得不轻,女服务生露出疑惑的表情:“很快吗?”她为了给那女生身上洗干净,已经做得够慢了。
韩奕这下脸色都变了:“难道不应该一个多小时吗?”这才是男人的正常所用时长啊。
女服务生异样地看着他:“洗个澡需要一个小时吗?”
韩奕脸僵住了:“洗澡?”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
“对啊,裴先生让我给那女生洗个澡,我洗完就出来了。”
韩奕扶额,终于明白是自己想歪了,无力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走吧。”
要是让这女生知道自己想了这么多七七八八的,指不定得笑死。
裴昭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终究是睡不惯,起身走到在床上躺着的白景迁面前,将她一把拎起来毫不留情地甩到沙发上,又把被她弄脏的床单翻了个面甩到她身上,盖住了她整张脸,自己则上床睡了起来。
另一边,顾言深找上了那位泰国富商。
半夜十一点,郊外一处偏僻的别墅里,富商正为今晚做了一笔大生意而兴高采烈地找了个女人在床上缠绵时,突然听得楼下传来一声巨响,气急败坏地穿衣下楼,正打算看看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结果就看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身边带着几个更加高大的男人站在他的客厅里,明显来意不善的样子,像是那些混黑势力的人。
他许久没来这别墅,以前的保镖都被他解雇了,真要发生什么事儿,那可是小命不保。
硬的扛不了,那就来软的。如果这些人是为钱财而来就再好不过了,直接谈判就是。如果是想要他的命,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想跑也跑不掉。
于是他上前,摆出了他最擅长的嬉皮笑脸的嘴脸和善地说道:“几位这是有什么事啊?坐下来好好说,别这么粗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