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师兄你先歇着,我一会再来看你,给你熬些补汤来你好好补补身子。”
“哎呀,不用了,你晚上别来,你别来!”
夏也舒红着脸说道:“师兄你看你,跟我你还客气?放心呗,不麻烦的,你好好歇着吧。”说罢,夏也舒飘逸地离去。
孙舒见夏也舒离开了,便在床上躺了一会。突然间他猛地坐起来,烦躁的根本就坐不住,起来在地上来回踱步……
“我师兄呢?”天黑后来给孙舒送药的夏也舒见不到自己师兄,急切地来见常琨,责问道,“你是不是又把我师兄关起来了?”
“天地良心啊,姑奶奶,我一天到晚忙得很。你作保把你师兄从大牢接了出去,那就得你负责。你师兄不见了,应该是我管你要人,怎么反过来了,变成你管我要人了?”
夏也舒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常琨赶快把情况报告给了李存真知晓。
“孙舒不见了?”李存真问,“岛上找了没有?也许是孙大夫给谁看病去了,或者一个人内心烦闷去江边散步去了?”
常琨说道:“我派人找遍了,根本就没有他的影子。有人看见这家伙快步走出了自己的帐篷,然后跑到了江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了去,一个猛子就扎长江里边去了。”
“啊?”夏也舒听了常琨的话惊叫一声。
“怎么?夏大夫,难不成是孙大夫不堪受辱,自尽了吗?”李存真忙问。
“不……不……不会的,我师兄江南人士,从小在江边长大,水性好得很。”
常琨气愤地说道:“这么说是游到对面去了?”
李存真说道:“不要这么早下结论。”
夏也舒却说:“我师兄矢志抗清,绝不会给清狗卖命的。”
常琨气愤地说道:“夏大夫,那你说,他一个猛子扎长江里面去了,是去干什么去了?难不成是去摸鱼了吗?我跟你说夏大夫,如果一会你师兄又上了岸,可别跟我这么说他真的是去捞鱼摸虾去了,我常琨脑子里面没那么多水,不信这一套。”
夏也舒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