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宝珠坐在马氏身边,正绣着一个帕子:“娘,管她做什么,折腾一天,连晚饭也没捞到吃,才挣了十二文,折腾一年也挣不过一贯钱reads;[黑子的篮球]神坛。”
“也是,穷惯了,一个子儿都是好的,咱们宝珠以后可是得做少奶奶的,你这过了年就及笄了,与常家的婚事也该提起来了。”马氏说道女儿的婚事,脸上终于抽动了一下,那笑容莫不如不笑。
“娘亲又打趣女儿了,这婚事还不是娘做主的。”玄宝珠一脸羞涩的道,不过更多的是得意。
做在炕梢的玄老爷子,刚才还觉得亏了大房一家,可是这说起宝珠的婚事也高兴:“多亏当年我们救了那常老爷一命,定下这婚约,要不然咱们这门户还真高攀不上人家。”
马氏不喜欢玄老爷子的说法:“咱们姑娘长得好看,女红做得好,怎么就高攀了?”
其实玄宝珠长得真的说不上是好看,那脸抹得白底子黑,看起来就像是驴粑粑蛋上了霜一般,还有那张丧门脸,谁看了都觉得晦气,没一点笑容。
不过自己的女儿,马氏自然认为是最美的,玄老爷子对这个小女儿也是异常的关爱。笑呵呵的说些自己闺女好的,这一家子倒是无比搭调。
隔壁柳家屋里,一盏油灯很是温馨,玄妙儿把包袱打开:“小桃姐看看我选的颜色你可喜欢?”
柳小桃翻看了几遍:“妙儿,你这眼光真不错,这颜色比我这经常打络子的人选的好看。”
玄妙儿画了这么多年画,色彩搭配自然不在话下了:“小桃姐说好那一定是好的,对了,我以前见到过一个货郎卖的手绳编的好看,就问了一下,那是货郎自己编的,正好有空就教了我一下,我给桃姐编编看,是不是也能当络子一样卖了。”
柳小桃也是小女孩,自然对这东西感兴趣:“好啊,咱们一起编。”
玄妙儿想着前世的样式,与柳小桃一晚上编出了几种花样的手链,又找来了珠子做装饰,以往柳小桃都是打络子,这编手链还真没有人编,这东西不贵,适合普通人家姑娘带着。
小姐两一人编了一条自己喜欢的也带上了,柳小桃看着两人的作品喜欢的爱不释手:“妙儿这都是你想出来,你拿去卖吧,这东西不教会别人,想必你可以要价高些。”
玄妙儿知道柳小桃这个性格,不是那种眼皮子浅占小便宜的,自己也喜欢和她做朋友:“小桃姐还不知道我们家么,我要是有了来钱道,估计都得上交,并且我们家想分家就更难了,这东西我让我娘学了,到时候桃姐拿出去卖,我不是更安全。”
桃姐笑着道:“就你聪明,不过这样也好,我去问了价钱,到时候咱们一起编。”
“嗯,我还得和我哥哥刻木雕呢,小桃姐多赚些银子好当嫁妆。”
“你还打趣我来了,你也才比我小两岁,我嫁了,你也跑不掉。”
两人在屋子里打打闹闹的,柳大娘在屋外听得也高兴,以前玄妙儿来了就是安静的坐着,一晚上也没一句话,这两次来和柳小桃玩的好,两人欢笑声也多了。
玄妙儿只带了一个编好的手链回家了,她可不敢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去,这个与木雕不一样,木雕别人想学学不会,这东西更多的是创意,可是手链不一样,教会了就会了,谁都能学。
回了家,玄妙儿让大家看了自己的手链,然后对刘氏道:“娘,这几天我也教你编些手链,比绣荷包简单还快,新鲜物件,一定比绣荷包挣得还多。”
刘氏这几天感觉生活有奔头了,这女儿竟是想着挣钱道道,每个还都真的能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