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干净。”
没想着程素素车都没下，仰着头拽住他的胳膊，“这都是什么呀！想吃咱们去吃巴西烤肉呗，港式也行……”
“不吃是吧？”
冯良回手就将她抄下了车，墩在机车边上，“那就看好车，等着。”
他买好吃的回来，就看见程素素靠着机车捻蚂蚁。
“st，我说吃巴西烤肉，没听见吗？”
“不是就烤肉么？”
冯良掀下了她的头盔，装进一把肉串肉筋就塞回到姑娘怀里，“给，不客气。”
“呀~，我的头盔！F……”
“毛病！”
“啪！”
简直已经熟极而流了。
冯良反手就镇压了妄图抱着头盔继续尖叫的程小妮儿，自己捞着餐盒里的涮肚吸溜起来。
“龙城夜市都没吃过，你得多缺爱啊，我都替你悲哀……”
暖色的灯光，喧闹的人声，一望无际的夜市摊位，还有浓郁的各色香味儿。
“惬意。”冯良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看甚看，这就是你生活的缺口，知道不？
看在新车的面子，老子费心替你补上，别不识好歹啊……”
“吃啊，我说你下午那疯劲儿呢？”
事实证明了，夜市第一店的魅力确实是无人能挡的，尤其是对一只爱新鲜的“小野猫”来说。
赌气咬下第一口之后，程素素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唉，我说你。大大，那个涮肚也给我留点儿呗？”
“st，你还真全吃喽，没听见我叫你嘛……”
“田姐，给我开瓶青岛，再来十个板筋啊，我男人付钱……”
“去！瞎说什么呢你。”冯良轰了嘻嘻哈哈的疯妮子一下，“老板娘，再来俩个腰子，最后一起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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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射虎石健身馆外，拉法488带着混编的车队呼啸而至。
不待车子停稳，黄德骠推开车门就跳了下来，指挥者所有车辆排开，将射虎石的大门后窗都堵得严严实实。
然后，他自己压着步子走到雪亮的车灯前面，冲着黑黢黢的健身馆高喊，
“程素素，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给我出来，藏是藏不住的！”
“只要你把东西还来，今天咱们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已城北德哥的信誉担保。
明天的事儿咱们明天再说，怎么样？”
龙城夜晚的凉风中，他的声音微微的有点儿颤抖。
……
此时，他身后。
“唉，我说，‘射虎石’今天怎么黑得这么早？”
“老板不在，提前下班儿了呗，我早就跟程妮儿说过，她这里面一个赛一个的人精。”
“对，尤其是那个短发的……”
“不是，你说德哥知道不知道里面其实没人了？”
“啪，就你脑子快是吧，别自找不痛快啊！”
绿毛悄悄背过身打开手机通讯，点开备注为“偶像”的头像，打字道，
“哥，我们现在到卧虎石了，健身馆，黑着灯呢。”
等了一下，确认信息发出去后，他随手又清空了聊天记录。
抬头看着路灯想了想，又点开了备注着“最最正确的老娘”的头像，
“妈，今天跟黄德骠一起呢，新认得个朋友很不错，我得托着他点儿，晚点儿回去啊，你和爸先吃吧，先别等我了。/笑脸/跪拜。”
揣好手机，绿毛翻出了藏在兜里的烟屁股，叼在嘴里重新点上，侧肘轻轻顶了旁边的同伴一下，
“我都特么饿得飘了，你说这破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