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无言以对。
这理由很好很强大。
“说起来这粉面劲道,价格只比面条贵上少许,倒多亏了卖方子的人,一个方子五两白银,不拘商户农户,给钱就卖,这才几年?不止白公县,周遭县镇会做的人也不少,更甚者每个地方的方子都是五两银,也是奇特。我瞧着你这个和别处的不一样,想来也是自己做的?”
说最后一句时,魏老爷子盯着萧静姝的老眼是毫不掩饰的期待。
萧静姝无奈点头,“前几日见番薯卖的便宜,就买了些,待会我让婉晴包上一些给你带回去。”
所谓粉面,就是后世的红薯粉。
不巧,那方子就是她卖的,五两银子一份,童叟无欺,来者不拒。
她也是来这世界好几年后才发现,这里会把番薯做成粉,或煮或炒,却没有粉丝。
后来她爹病重,家中生计困难,萧父想把铺子卖了,被她拦下来,写了方子放在书墨斋卖,倒还真卖了不少钱。
那时萧父的同窗,书墨斋的老板问她,这方子巧妙,为何不独高价卖一人?她是怎么说来着?
粉面方子只是取巧,成品出来了,便是没有方子,用不了多久就能被人研究出来。且番薯高产,瘠地能种,因此价格低廉,若是一家独大,其中暴利可观,但那只是对出售之人,对普通农户却未必是好事。
魏老爷子满意了,拉着萧静姝聊了一会话,夸奖了裴大郎一番,问过学习进度,又一连布置十几个病症的课业。
萧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