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姝也不客气,转头就拿剪子把两个银块分成六份,“婉晴,你将这银子拿出去给方才受伤的那几人,其中一份给方才被咬的那人,三郎的给叶婶。”
魏谢安不用上手都知道每一份重量都是相同的,不多不少,这一手他当初可是练了小一年,她跟着爷爷不过两年多,不仅分拣药材不多不少,就连其它物件都能恰当好处,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对了,”魏谢安突然一拍脑袋,道:“爷爷也来了。”
啥?
萧静姝险些摔了手中的茶盏。
好像是嫌热闹不够,魏谢安翘着二郎腿继续说道:“上次你纳吉没请他,这次也没告知他,你是不知道,他得到消息时脸拉的那个长啊……我说你不会连成亲都不告诉他吧?”
“他不是还在路上?这么快就回来了?”
萧静姝讶然,之前魏老爷子进京给人看病,走了有三个多月,前几天她刚收到信说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顾忌着要是提前跟他说了,指不定对方就快马加鞭赶回来,他那身子骨可不经折腾,另则这时代通信实在不便,对方在路上能不能收到两说,她就没回信,想着等老爷子回来再说。
魏谢安的爷爷魏老先生是两年多前来白公县定居,开了一家医馆,是个老郎中。
唔,他家的铺子名字就是“一家医馆”。
魏谢安原话说的是他祖父一心向医,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目的就一个,看病!给各种人看病,收集各种病例。
为了方便诊脉看病,魏老先生有个癖好,就是每到一个地方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开医馆,这么多年来,少说也开了十几家,名字换了一个又一个,后来魏老先生不耐烦取名,大笔一挥,决定就叫“一家医馆”。
魏谢安耸肩,眼里满是同情,“昨天刚到,今天就得到消息说你定亲了。”
萧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