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参加科举的资格都没有,何来的光宗耀祖,飞黄腾达呢?
“少爷?”沈含章的贴小厮阿顺,反应过来,讪讪的嗫嚅着嘴开口。
阿顺作为沈含章的贴小厮,清楚的知道自家少爷明面上对着五爷尊敬有加,叔侄深,可背地里头,自家少爷可是十分嫉妒的,嫉妒五爷是老太爷的老来子,得老太爷宠,嫉妒五爷有读书的天赋,年纪轻轻便是秀才了!
此番猛然听到五爷可能不是老太爷亲生的,可能是老夫人偷人所生的,只怕自家少爷会乘此机会对五爷落井下石......
反应过来的沈含章,勾唇一笑,“五叔啊五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侄儿不念叔侄之了!”
沈含章一直记着,十多年前,他四五岁的时候,因为不读书,被沈长青告到沈老太爷跟前,被狠狠的责罚了一通,当着全家人的面,被扒了裤子打了股的事,一直想要寻机会报当年之仇。
如今十年过去了,终于让他找着了机会......
沈含章满面风的朝着沈家大门走去,在沈家大门口看到几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一边,面色愣了一下,疑惑不已!
怎么回事?
这马车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马车停在自家门口,莫不是家里头来了贵客,既是贵客,乘坐这般华丽的马车,想来份不简单,若是能在贵客面前留下好印象,何愁不能出人头地呢?
他虽然不如沈长青有才华,但也不逊色。
往只因有沈长青珠玉在前,他便生生的被遮挡了光华,如今沈长青是野种,是继祖母背夫偷汉所生的事败露,纵使沈长青才华再好,那又如何呢?
一个野种,便足以毁了沈长青辛苦十多年的成果......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本少爷本以为这辈子都会被沈长青踩在脚底下,不曾想沈长青既然是个野种。”沈含章低声自言自语。
只要证实了沈长青是野种,那么他这沈家仅次于沈长青的,便会取代沈长青,从此不再隐藏在沈长青的光芒之下做人了!
只要入了贵人的眼,凭借着他的才华,入朝为官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此外,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做了承恩伯府的义女,是宫里头嫣美人的义妹,也是青阳县县令大人未过门的儿媳妇,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他何愁不能富贵荣华呢?
风得意的沈含章,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自以为的才华横溢,不过是会些雕虫小技罢了。
自认为老天爷斗眷顾他,不过是他的自以为是,期盼着能够入贵人的眼,从此做人上人,过人上人的生活,不过是黄粱一梦。
梦醒了,一些都散了,成过眼云烟......
满心得意的沈含章,仿佛看到了唾手可得权势,财富,地位,脚上的步子加快,生怕晚了就见不到贵客了!
或者是贵客被他其他的兄弟,或是堂兄弟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