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自身难保了!
此刻的白奕樟也万万没有想到,凤临渊如此巧舌如簧,几句话就把凤景煊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他腾地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看向凤临渊,声音里面的怒意几乎要冲破屋顶:“定远侯爷这是安的什么心?不仅在这里挑拨了我同皇上,还要挑拨三殿下同皇上!这几张书信不过是贼人栽赃,永定城里,又不止我将军府一家有这个本事潜进各府放书信,你定远侯府只怕本事更大吧!”
说罢,他便转身朝凤临澈跪了下去:“陛下,老臣对陛下,对大周的忠心日月可鉴!绝不是这几封书信便能污蔑的,恳请陛下仔细调查此事,莫要冤枉了老臣一片赤诚之心啊!”
“大将军的赤诚之心?”凤临渊眉梢一挑,语气中满是讽刺。
白奕樟一听到凤临渊的声音就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嘴,反问道:“侯爷是在质疑本将军?”
凤临渊却不理他,而是看向那被派去搜查的领头太监,问道:“本侯问你,你老实回答。你去搜查将军府的时候,可有发生什么事,或是遇到什么阻拦?”
那太监闻言低下头,眼珠慌乱地左右转动着,嘴里支支吾吾,不知在犹豫什么,半天才吐出了一句:“其他倒是还好,唯独……唯独白老夫人拄着杖,站在二小姐院子门口死活不让我们进去,还搬出了先帝,说是……说是先帝曾有遗命,白氏一族可杀不可辱,让我们除非踏着她的尸体,否则就是有陛下的旨令,也休想进去……”
这话听得凤临澈瞬间脸色阴沉到能滴出水来。
白筝忙作出一副孝顺孙女的模样问道:“祖母这样拦着,那你们又是如何进去的?”
“先皇遗命,我们本就不敢违背,更何况老夫人又以命相挟……后来……是,是老夫人自己受不了这刺激,晕了过去,我们才得以进去的……”那太监嗡声回道。
凤临渊感慨地叹了口气:“这若不是事先知道里头有见不得人的东西,白老夫人何以如此坚定,拼着得罪陛下的风险,也要以死相拦?”
“你胡说……”白奕樟怒到极至,脸色涨得通红,指着凤临渊正要大骂,就被门外传来的通报声停住了。
“京兆府尹到——”
大太监忙看了凤临澈一眼,见凤临澈点头,这才朗声道:“传——”
殿门再次大开,京兆府尹秦穆颠颠地走了进来,向凤临澈磕头行礼道:“秦穆,参见陛下。”
这一次,凤临澈已全然没了耐心,也不叫他起身,直接问道:“查的怎么样?”
秦穆知道这是在问什么,忙回道:“陛下的旨意一下来,微臣便提审了那些个土匪,有陛下威慑在,他们不敢欺瞒,把该招的都招了。”
白笛听到这话,顿时睁大了眼睛,浑身不可遏制地发起抖来。
白笙皱紧了眉,死死摁住白笛,这才让注意力被秦穆吸引走的众人,没有看到白笛的异样。
凤临澈点头:“问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