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风一直吹个不停,吴员外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白天的事情还是给他很大的打击,或许是时候离开这个地方了,此时若不走的话日后想再走的时候就太难了。胡员外的尸骨还在那街边无人敢去收尸家中的人也已经是全部被段飞给安排了。
原本是水云州的大富豪之一,可是现在再也看不到此人了。人活着的时候还在一切就还有,一条命真的没了的话,一切都是变成了虚无再也没有人会去替他惋惜了。如今吴员外也只有在深夜里面想着这些事情颇有一丝的伤感,但是他不能去做些什么。
若是那段飞大人知道他敢去收尸的话,想必下一个没有性命的人就是吴员外自己了吧。家中还有老小,吴员外不能这么做,只能是闭上眼睛悲叹一声:“好走……”
……
胡员外的去世别歌跟禹青也是知道了消息,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当地的五个富豪忽然之间就是死了一个,虽然说这些年他赚的钱财不少但是大多数也是上缴到了段飞的手中,此时此刻的他居然死了事情实在是有蹊跷的地方。
别歌跟禹青都是在等候着五凤回来,或许后者能够带来一些信息之类的。若不然这胡员外的死实在是解释不通。
咯吱,门被打开了。一身黑袍的五凤神情也是有一些慌张,来到别歌跟禹青的面前准备行礼,却是被禹青罢免了,如今的事情就是火烧眉毛还是先说事情的好。
“殿下,那夜秦国的人已经是慢慢的开始打探了,之前你叫我查询的事情我也查询到了,段飞手上有问风、朝斩、多里三位将军。不过这当中的文风却是一直跟着段飞一起,另外两位将军一直都是在兵营之中,这些年他们屯兵已经大约有三十万之人了。想必是将水云州的男丁都是征集了起来。
还有更多的人是流民,那些都是夜秦国周边的领土因为在夜秦的铁骑之下全部都逃了过来,或许是段飞能够给他们一个希望可以报仇,所以他们迅速的加入了段飞的阵营,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面就有了如今庞大的军队。“
五凤说完之后才喝了一口水,这些信息是他这些天打探过来的就是因为时间比较紧张所以才会焦急。之前禹青还是不太明白这个段飞为什么会改变朝廷的税收,如今倒是明白了一些,这里本来就是边疆常年也有着军队镇守。
不过现在的夜秦势力实在是比较庞大,而且多年不曾打过仗的水云州肯定是敌不过夜秦的主力军。若是这段飞真的有那般的爱过之心也就罢了,为了边疆百姓的危难才这样的招收兵马那倒不是一件坏事,但是这次的胡员外之死已经让禹青跟别歌有所怀疑了。
“别歌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禹青把弄着茶杯,若有所思的问着。
别歌听了自然是有些不不同的见解:“若是这段飞真有守护边疆的心,我倒是觉得应该是一件好的事情,但是现实证明的就是。他这段时间在强行的征收钱财,你没有发现一件事情吗,之前但凡是跟段飞有过接触的富商如今都是一个个的上缴自己家的家产。
就连沈罪的老丈人家里的王员外也是上缴了五成的家产,这些钱财加起来大概有上百万的金银了,不说这个有多少了,五位富豪的事情你也知道他们加起来的钱财就是黄金百万两。打仗的花销的确是很大,但是这么多钱用起来显然不仅仅是对抗夜秦。“
禹青的眉头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他一面抵御夜秦一面就可以攻打附近的洲郡?”
别歌点了点头,并不否认这件事情:“你想一下水云州是因为边疆的缘故所以才会有军队驻守这是正常的,但是甘于州的兵力就不足一提了,他们那边常年的屯田兵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一旦真的打起仗来必定是上一个死一个,并且兵力上下更是比不得了,甘于州的兵力不过三万之人,这水云州的兵力通过五凤的打探就知道了有三十万之众。
因为地势的缘故,水云州完全可以拖住夜秦国的攻击,只不过需要五万人马死守就足够让夜秦国的人打不过来了,若是夜秦国人强行攻击的话也要花费不少的代价,若是在这个时候水云州忽然掉头去攻打甘于州的话,试问有谁能够阻挡他的步伐?“
五凤听了很是赞同别歌说的话:“别歌小姐说的没有错,甘于州的太守不过是一届文官对于打仗这方面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作用,而且甘于州的将领都只是口头上厉害一些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段飞手上的三位将军不是吃醋长大的。
他们一个个带领将士的本领丝毫不弱于殿下当年的风范……“
五凤此话说出来虽然有些抵触了禹青但是这是实话不能不说,禹青心中自然是知道五凤这么说一定是亲眼见到过的,所以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够马虎。若是在这样的将才的率领之下,这南边的局势就危险了,一旦这三十万大军分五万镇守土城便是能够抵挡住夜秦国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