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都是几个员外心中所想的但是事情真正又是如何他们那里能够知道段飞心里面想的事情,又怎么会知道现在坐在眼前的问风准备说的事情,等到问风说的时候五个员外便是有四个员外目瞪口呆,便是有些超出了自己的底线。
只有吴员外一个人知道了问风心中所想,后面的事情便是能够体会出什么样的局面了。吴员外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起来,这些事情就看着就行了,若是自己多说一句话,估计他们都会想到是自己事先跟他们都说好了的。
到时候他们肯定是认为自己的原因,别看这些人现在都是好说话一般,一旦到了碰触到自己底线的时候他们一定会跟自己撕破脸皮,这天下之间本身就是以利益为主,若是没有利益驱使着他们,早就涣散不已。眼前只是因为还没有触碰到底线罢了。
一番商议之后,众人便是举起酒杯道:“我等愿意捐献出家中五成的财产以作水云州军备之资,帮助大人守住水云州此地,大人觉得如何?”
闻言问风喝完了酒杯中大奖酒水,慢慢的将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看着众位员外语气都是冷了一分:“难不成这就是各位大人的决定吗,若真的是这样倒是让段大人有些失望了……”
此话说出虽然没有摆明当中的意思众人都是觉得有些不简单了,看来这个段飞的胃口实在是不小众人都要上缴家中财产的五成,然而他的态度便是这般的冷淡。此时都没有见到段飞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了,说着无意听者有心。
这些个富豪都是多年的摸爬滚打岂能不知道当中的含义,说白了这些事情就是段飞一手策划的,果真是如此了怪不得这里就看见五个人加上问风也才六个人,若是往日的时候段飞的生辰怎么可能就这么点的人,当真是自己想的太过天真了。
一时之间大家便是清醒了过来,有些失了神不知道下面的话该说还是不该说,若是说了自己还有命从这里离开吗?想必现在的门口已经是有着重兵把握了,算着时间就算是各个富豪的家中也是已经被段飞大人拍了官兵前去,已然是一个死局了。
虽然知道是如此胡员外还是镇定了下来,看着问风问道:“那不知道大人的意思是?”
问风站了起来看着这些人很是藐视:“若不是段飞大人,你们能够有今天的生活吗?不知道那土城的城墙之下死了多少好儿郎,都是他们在强撑着, 不怕告诉你们近来夜秦国便是连日历都派了人手过来打探就是要看一下我们这里的防御如何。
若不是之前段飞大人早有打算怕是今天还能够客客气气的跟大家说,让大家自己捐暮钱财好生客气,等到夜秦的人攻打过来的时候想必大家一定是都在逃命吧,家中的钱财更是一分钱都保不住,为什么大家心里难道没有一点数吗?“
此话就像是天打雷劈一般,大家心里面何尝不清楚,一旦夜秦大军攻破了城池,城里面便是生灵涂炭百姓们也是苦不堪言,大家都是会死在夜秦的铁骑之下,一路上便是停过不少夜秦攻打周边洲郡的事情这些个血淋淋的人头都是在大家不远处矗立着又有哪个人敢忘记了。
只是想到多年来的家产便是要在一时之间系数交付大家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让你把自己的肉隔了给别人吃你肯定也是不愿意的更何况在,这哪里是隔了一点肉简直就是要了一个人的命还差不多。这些富豪的家中钱财都是不少,便是随便一点意思送到段飞的府中都是有上万两的黄金。
必然是家中钱财不少,段飞便是知道如此才会让问风直接提升他们的捐暮。之前许一便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但是许一觉得不能够把人逼得太死了若是刚开始就丝毫都不给别人活路的话,那日后若是要用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肯定是不会再出力气。
许一所想也是为了这些人而考虑但是段飞就不一样了,一个小时候就过惯了苦日子的人现在有了一个发财的机会你叫他善良一点,那时根本不可能的。段飞便是像成为国主的人,他的野心虽然很大但是实际的能耐却是一点都不如在坐的任何一个人。
一个只会空口说白话的人你指望他能够做出点什么成绩来,实在是太难了他只想着过好自己的生活,其余的事情都是交给了手下去做;这边防的将士数十万人都是许一一手策划出来了,那些人只认识许一又有多少人认识段飞。
许一必然不想看到城破便是在早几年的时候就料到了这夜秦的狼子野心,于是才在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段飞,好在其余的几个县令都是不堪一击之辈,都是过着云端的生活岂能体会这血腥的风雨,只不过是在许一的小手段之下全部都被摆平了。
那朝中的天子必然是不知道这边境的危险,而且天子已经是病重,这些事情只能够是靠着自己,所以许一才会让段飞加重赋税,为的就是筹集军资能够抵御敌国之人,虽然说是鱼肉了百姓,但是也没有办法远在京城的人是根本不在乎这一方人的生死。
他们不过是在朝堂上轻言几句话而已,至于一片土地人烟的生死都是毫不在乎,现在的朝堂已经是乌烟瘴气了要想水云州几十万的百姓军士有安全保障只能够靠自己一步步的走下去才行,这当中真的是举步艰辛。
之前同段飞说这些的时候后者当然是不在意,不过许一并没有把自己的真正意图说出来,便是看重了段飞的庸人之处,便是告诉他若是在水云州有着自己的一直军队,便是能够在十几年的时间里面得到更多的天下,到时候段飞便是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王侯,一方的霸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