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前日夜里你提刀追问,说我父亲是水天司的人,与你有杀父之仇,怎么今天又忘了?”
扎西难堪道:“这不真相大白了吗?都是那个老坎儿搞得鬼!”,不知说话间在思索着什么,酒碗满了却不得知。
“哎哎…酒满了!”
“哦哦…”,扎西这才慌忙放下酒壶。
敬乾见扎西说话间似乎有些心神恍惚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额唔,算了,不想了!”
“说来听听?”
扎西支支吾吾了半天,敬乾看不下去,将碗往地上一摔,回过身子就往床边走去,“你不想说罢了,我也困了,记得关门!”
“敬乾,等等等…,我是有些事不太明白…”
“那你又不说…”
“算了,都是自家兄弟,此事我也憋了一整天。”
见扎西有意谈心,敬乾这才回到了桌上…
扎西自顾自倒了一碗酒,喝下去后说道
“兄弟,实不相瞒,我真觉得心内忐忑不安,要说那老坎儿应该功夫不下于叔父,况且那日我听到的那些话与今日虽有些不同,但也大相径庭,所以心生疑虑…”
“疑虑什么?”敬乾也佯装糊涂,故意诈出扎西本意。
“说了你可别生气啊,他们那天我听的清清楚楚,说什么薛卫宴的死,还有水天司的二把手是你父亲,我前日里也问过马军,马军也极度肯定令尊是个平庸之人呐!但听他们所言,说马军长相颇似马瞿真,而马瞿真又是水天司的人,那会不会…”
这也正是敬乾所想,然而又不能肯定,因此才说道
“家父生前沉默寡言,自从母亲去世后,与我三兄弟更是行同路人,茶马一劫,也未听闻出手,但依此判断,他们说的这个马瞿真定是我父亲,我觉得其中还大有文章!”
扎西一听这话,也开始茫然,继续倒上酒水,匆匆喝下。
“那令尊想必是个武林高手,可怎能甘为一介平庸之辈?”扎西思索过后,又问道:“敬乾,难道你就不知道你家中有如何的变故?”
这一问倒是提醒了敬乾,心里犯起嘀咕:莫不是我马家有什么了得的东西?这些年来,无数奇异的事件频频发生,那日虽是梦中境遇,可至今清晰记得那个蒙面人似乎暗合父亲,那手中书卷难道就是…一些蛛丝马迹必然不能放过,结合扎西所听到的,父亲绝对不是平庸人。
酒喝下一半,顿了片刻,敬乾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扎西兄弟,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切不可告知第三人,明日一早同我前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