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冷冷勾起嘴角,问:“是吗?如果我没看错,他刚刚手边就有一叠钱呢。”
女人反应了下,然后开始对男孩发难,喊道:“你这混蛋孩子,哪里来的钱?”
“别演戏了,同在一个屋檐下,他有没有钱,你们会不知道?相信你们口袋里的钱,只多不少。既然有钱,却不给自己的孩子花,你们这做父母的还真是狠心啊。还是,你们根本就不是他的父母?”
这话一说出口,薇薇安能明显感觉到那一家三口的脸色,都变得很僵硬。
而他们的神色变化,让薇薇安轻轻眯起了眼睛。
显然,这一家人已经慌了神,也不想再让薇薇安等人留下,便催促着说:“你是觉得害我们不够,所以又来挑拨离间吗?告诉你,我们不会受你挑拨的,快点走吧!”
淡淡地收回视儿线,薇薇安道:“我刚刚已经说了,今天来,是帮忙的。现在看来,我来的很是时候。如果你们想要活命,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哈,这究竟是帮我们,还是在恐吓我们啊?你仔细看看,这孩子就因为你,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你还装什么好人啊!”
“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我伤了你,你们别胡乱扣帽子,小心告你们诽谤哦!”
“这还需要证据吗?多少邻居都看着呐!你们做了亏心事,还要告我们?真是没有王法了!”
这对父母嗓门都很大,你嚷嚷完我再嚷嚷,简直是无缝对接。
他们口沫横飞,讲得十分来劲儿。但是那个男孩却十分安静,安静得,好像他不存在了一样。
男孩发现薇薇安在观察自己,似乎有些慌,拿起杯子就要喝水。
但是薇薇安却制止了他,还说:“这水凉了,不要喝,我给你倒热水去。”
男孩抬头看了薇薇安一眼,眼底似乎有奇怪的光。
见薇薇安要碰水壶,男孩的妈妈立刻挡住,并斥道:“你要干嘛,是准备在倒水的时候,趁机下毒吗?”
严斐然已经受够他们的聒噪,便冷着声音斥道:“闭嘴!”
“这是我们家,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闭嘴啊!”
已经很少有人敢对严斐然这样乱喊乱叫了,严斐然当时就凝黑了眸子,并盘算着要如何收拾对方。
他的眼神真的很可怕,吓得对方立刻鸦雀无声,并眼神游移,不敢再和严斐然对上视儿线。
薇薇安握住了严斐然的手,示意他平复下自己的情绪,不要太暴躁。
见严斐然不再做声,薇薇安又看向那对父母,霸道地做了决定:“不管你们愿不愿意,从现在开始,我们来保护这个男孩。”
男孩的父母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他们不敢对严斐然发火,只是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
刚刚那番争吵,动静不小,他们的嘴巴也要说干了。可是周围怎么也没个人来应援呢?难道是怕里今天这阵仗,所以不敢出面?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帮人就太混蛋了,不讲义气!
发现男孩的父母不断向窗外看着,薇薇安笑了下,问:“你们是在等接应的人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们可能要失望了,外面也有我的人,如果谁敢靠近,是被我的那些弟兄们被请去聊聊天的。”
薇薇安的话,让对面的人面色一白。
而薇薇安好像没听到似的,还给男孩一个电话号码,说:“如果有需要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男孩并没有看向那个号码,只是冷漠地说:“你不用这样做,我不会因为你小小的善举,就原谅你的。”
“看看,还是咱们儿子有骨气!”
听了男孩的话,他的父母又嚣张起来。
可就在他们准备大放厥词的时候,严斐然一个眼神就让他们闭上嘴巴。
薇薇安轻轻笑了下,她说:“我不需要你的原谅,因为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倒是你,想想自己都做过什么吧。”
说完,薇薇安挽上严斐然的手臂,和他一起离开。
他们二人一走,其他弟兄也纷纷跟上,小小的屋子里,立刻显得空荡荡的。
男孩的父母好像要虚托了一样,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同时开始咒骂着薇薇安,那些骂人的话,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而男孩一言不发,他看着手旁的纸条,轻轻抿起嘴儿。
突然,有人一把夺过纸条,三两下就将其撕碎,并嘲讽道:“怎么,你还真想领攀高枝啊?告诉你,死了那条心吧!”
男孩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他说:“我只是要丢掉而已,你们那么激动干嘛?”
说完这些话,男孩便转身躺在床儿上,没再理会那二人。
他的母亲责继续骂骂咧咧,而父亲,则准备出门去看看。
但他刚走出门,就又回到房间,并紧紧关上门。
男孩的母亲见状,忙问:“怎么了?”
“外面有人,就是那个女人的手下!”
“什么!?”
男孩的父母脸色都很难看,现在也没心情再骂人,心思惴惴地坐在桌前。
而男孩圆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