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嗔道:“你少胡说八道,那时我没有得到消息,不管怎么样,心里总是不舒服,难道我还盼着他死?”
戴家郎楞了一会儿,说道:“周玉婷不是那种喜形于色的人,她心里究竟怎么想谁也不知道。
说实话,如果邓老二真的死在周继尧的手里的话,周玉婷说不定会恨他,所以,我认为确实不是周继尧干的,即便周继尧想弄死邓老二,也不会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
唐婉想了一下,一翻身躺在床上,哼哼道:“哎呀,别瞎操心了,反正跟你没关系,让警察去操心吧。”
戴家郎没好气地说道:“跟我没关系?现在只要跟周继尧有关系的事情必定都会扯上我,邓宝瓶现在可能恨不得要了我的命呢。”
唐婉抬起身子正色说道:“我已经跟邓宝瓶把话说清楚了,不管他们邓家跟周家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他们斗他们自己的,我也懒得管,但绝对不能动你的脑筋。”
戴家郎笑道:“哎吆,你的话难道就是圣旨?邓宝瓶就这么听你的话?如果邓宝瓶动了我的脑筋的话,难道你还挺着大肚子去找她算账?”
唐婉哼了一声道:“我倒没觉得她会怕我,不过,越是现在这种情况,邓俊吉越少不了我爸的支持,晾他也不敢跟我翻脸。
再说,我和邓宝瓶的关系确实不仅仅是利益关系,我已经跟她把话挑明了,你可是我的男人,要想对你下手,那起码先要过我这一关。”
戴家郎把唐婉搂在怀里笑道:“这么说你
才是我最好的保镖了?”
唐婉嗔道:“知道就好,起码跟我躺在床上的时候,邓宝瓶的杀手不会闯进来。”
戴家郎在唐婉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道:“贼婆娘,难道老子是那种躲在女人裙子底下的人吗?”
唐婉笑道:“连周继尧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躲起来了,你在女人裙子底下躲几天也不丢人。”
戴家郎从床上跳起身来说道:“我可没时间躲,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唐婉一脸酸溜溜的样子嘟囔道:“我就奇怪了,以前你替周继尧打工的时候,自己公司怎么什么事也没有,现在一离开周继尧,马上就忙得不可开交了,难道杨钰辞职了?”
唐婉的话顿时勾起了戴家郎的心思,因为前两天接到蚂蚁的电话,倒不是杨钰要辞职,而是杨钰的女儿杨雨晨好像有意离开公司。
这两天因为太忙,戴家郎还没时间找杨钰核实这件事呢,并且他隐约觉得杨雨晨辞职很有可能跟那个神秘的男人有关系。
这么一想,就再也待不住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冲唐婉没好气地说道:“我可没时间跟你胡搅蛮缠,这可是我自己的公司,以后老婆孩子都指望公司吃饭呢。”
顿了一下问道:“邓老二的葬礼什么时候举行?”
唐婉嘟囔道:“你有不去,管人家什么时候举行,昨天晚上周继尧已经安排我做全权代表参加邓老二的葬礼了。”
戴家郎惊讶道:“周玉婷怎么说也是邓老二的老婆,难道她可以缺席自己丈夫的葬礼吗?”
唐婉说道:“这是二道河的习俗吧?周玉婷还在月子里,不能出席葬礼,不过,我已经帮她订了一个花圈。”
戴家郎迟疑了一会儿,冲唐婉正色说道:“你可以找邓宝瓶谈谈,告诉他邓老二的死跟周继尧没有关系,而是有人暗中试图挑起邓家和周家的火拼,让她别当。”
“她会信吗?”唐婉没好气地说道。
戴家郎说道:“别管她信不信,你只要把话带到就行,你不妨告诉她,如果她想打我的主意的话,老子正等着她呢。”
唐婉掐了戴家郎一把,嗔道:“哎呀,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谁说人家打你的主意了?”
戴家郎站在那里楞了一会儿,问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参加邓老二的葬礼吧,家里人都躲着不去,反倒好像有点做贼心虚。”
唐婉摆摆手说道:“算了,周继尧都不去,你也别去的好,邓家人已经把你们父子当成凶手了,你去的话反而会让邓老二的灵魂不得安宁。”
说完,爬起身来也开始穿衣服,戴家郎疑惑道:“你也要出门?”
唐婉哼哼道:“好几天没去酒店了,过去看看,医生说了,没事多活动活动,到时候好生一点。”
戴家郎没好气地说道:“你都老母鸡生蛋了,难道还担心生不出来?”
唐婉一听,嘴里骂了一句,就扑上去跟戴家郎打成一片,而戴家郎也趁机搂着女人揩了几把油水,这才心满意足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