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顾靳言再也无法抑制自己暴怒的情绪了，伸出手来直接将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一并扫到了地上，哗啦一声。
他和陆筱染的合影，也一并被扫到了地上，玻璃四分五裂的声音似乎惊醒了他。
叶筝澜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什么都没说，但是却带着满意的微笑离开了顾氏。
既然她不好过，那么所有的人都别想好过。
顾靳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坐在椅子上许久。
叶筝澜的那些话，似乎是故意的是戳中了他的伤疤，目光顺着地上看去，他和陆筱染的照片，已经褶皱了。
缓慢的起身，然后蹲在了地上，从玻璃碎片之中拿起了他们两个人的照片，她生气，并不是因为叶筝澜说的那些话，而是因为她提到了季墨白的名字——
那个一直掩藏在他内心之中，有着痛苦回忆的女人，即使是那么多年过去了，只要有人提起来，他便会觉得疼痛不已。
陆筱染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觉得有些头昏脑胀。
难道是有人在骂她吗？
这一早上，都在不断的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