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从来没有想到过，羽毛也能够发挥这么大的作用。
“王妃娘娘！奴婢愿意招！”
“九王妃，奴婢说，不管王妃想知道什么，奴婢都愿意说！”
“好啊。”慕无心伸出了手，示意一旁的两个嬷嬷停下来。
看见了慕无心伸出手之后，一旁的几个嬷嬷顿时便停顿了下来。
慕无心的目光，落在了狼狈躺在地上的两人，因为刚刚遭受到了羽毛的折磨，两人笑到眼泪都已经流出来了。
她们宁愿遭受到一顿毒打，也不愿意承受这非人的折磨。
今日，她们也算是对慕无心的手段有些了解了。
明明不打不骂，但是，却能够让人生不如死。
“说吧。”慕无心淡淡地道。
两个丫鬟站了起来，随后便又跪在了慕无心的面前。
春月首先对着慕无心开口道，“九王妃想知道些什么？奴婢全部都说。”
此时的春月，也根本就不指望自己还能够回到国公府，还能够回到萧诗若的身边了。
她心底知，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她却又不想主动讲出所有的事情，便如此对着慕无心问。
“你知道什么，便全部给我讲出来，还有，你最好不要对本王妃有所隐瞒，不然的话，刚刚，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慕无心的红唇，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