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动作都这么停了下来。
薄司御看着她满脸泪痕的脸，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乔又夏眼里的眼泪更加汹涌的掉落了下来：“千程，对不起……”
薄司御脸色猛地变得冷厉起来，心脏像是要被撕裂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今天从见了黎千程回来后，就变得郁郁寡欢。
他原以为，她在说真的，她接受他了。
原以为，他们真的可以在一起。
薄司御想到这里，笑了起来。
是啊，他们的婚姻原本就是他骗来的，乔又夏到底爱着谁，他还能不知道吗？
薄司御的眼神逐渐苍凉了下来，眼里的温度渐渐冷凝，不见一点温度。
他推来乔又夏，穿上衣服，甩上门，出了房间。
*
乔又夏是睡到自然醒的。
睡醒的时候，只感觉眼睛很酸很痛，感觉肿肿的。
昨晚梦到了黎千程，回忆像是放电影般袭来，很多很多，很深刻。
黎千程。
再次提起这个名字，她的心脏口还是会有那种被刀剜了的痛感。
他是她的少女时代，整个青春的证明，所以即便他如此对她，都不会值得她去憎恨。
唯一的欠缺，就是她伤害了他。
她的人生大起大落，仿佛什么都没留住。
什么都会溜走。
所以，就算再怎样难过，她都该放下他了。
上一世，她纠缠过黎千程，爱过黎千程，甚至用了十三年的冷暴力等去报复无辜的薄司御来弥补对他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