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卿抓着袜子,往最远的床脚一丢,可是那股子气味就像缠在她头上一样,挥之不去。
她的老天爷啊!
若不是她心性坚定,真的很想爬出去,吐个天翻地覆!
凤非白,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脚这么臭!
你应该叫凤大臭脚啊!
宁卿卿忍着肠胃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在床底下硬是再等了半个时辰,确定凤非白这次一定进入熟睡,不会半路再扔袜子,亵裤之类的东西,才慢慢地爬了出来。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还算是清新的空气,宁卿卿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在衣服里翻了一顿,没有。
难道是贴身收藏?这也太谨慎了。
宁卿卿悄悄地往床边走去,白衣美男侧身而睡,俊颜朝外,柔软的白布贴在他的身上,月光拉出那坚毅又不粗狂的身材的曲线,就像是月下劲削的山峰,蕴含-着绝美诗意的意境,又不缺乏男性阳刚的气质。
半晌后,凤非白动了动手臂,宁卿卿才想起,她是来找项链的。
竟然呆呆地看着凤非白这么久。
宁卿卿眯起眼睛,目光在他身上梭来,梭去。
这就这么薄而贴身的衣袍,他能把项链藏在哪儿?
也许在袖子里?
宁卿卿朝着他走了过去,手指捏着他袖子的一角,伸到里面摸了摸,指尖划过那丝滑光顺的肌肤时,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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