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们的推理还蛮有理有据的,有做侦探的潜质哦!行吧,我替你们把想法告诉审问官吧,你们先在这等一会,估计他也很快会回来。”
说完狱警就走了。
狱警走后,傅罟得意地推挪我一下:“听见没,人家警官都说我有做侦探的潜质!”
“瞧把你高兴的,没见过世面似的!”我嘲笑道。
但也不影响傅罟的心情,他释怀地吁了口气:“哎呀~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破案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呐!”
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不自觉地走到牢房窗口,贴头到窗口上的栏杆,极力往右边看。
往卫圩安的那个牢房看去。
“是啊,成功来得太容易了。”我默默说道。
傅罟一如既往地看出我的心思,凑过头来看,又问:“你在看什么?打算越狱吗?”
我顺水推舟地跟他开玩笑说:“是啊!现在趁没人,快!你跳窗出去,我托着你!”
傅罟当然不上当,笑着推开我:“哈哈,你当我傻?我们破案了,我还等着拿颁奖呢!谁要跟你越狱!”
我觉得这么闲着等也是闲着,干脆作弄他一下,就一时发神经死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往窗口上的栏杆上按,戏说:“来!你抓住窗口栏杆,我喊‘有人越狱啊!’这样,看看会不会把狱警吓一跳。”
“你神经病的,放开我!别闹,别闹,正经点!”
傅罟的双手像是打太极一样,跟我推来推去,兴许是因为玩笑过火了,傅罟有点认真起来,力气越来越大,加上这几年我因为有了犯由牌而不再锻炼身体,这你推我扯的没两下,就被傅罟一掌打在我左胸上。
却没料到这毫无威胁的一掌,打在我心口之后,我忽感一阵闷痛,犹如心胸中有样东西塞在中间,不上不下,越塞越紧;继而气难喘息,手脚无力,发不出声,使不出劲;两眼骤现点点滑动的星光,光点摇摇地坠,似还能看见黑色的坠痕尾巴。
看见我的面色发紫,傅罟还偷笑说:“你好浮夸的演技啊!行了别装了!”
我溘然两眼一黑,觉得很困,很想睡觉,腿下无力,失重般的坠了下去···
我仍然听到傅罟的声音,重重叠叠的,回声不断。
“行了,影帝,你赢了····”
“华伦?华伦?华伦!”
“别装了!快起来!”
“长官!长官!长官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