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寒焦急道:“原兄,秋荣在里面怎么样了?”
“不好。”涧辽原垂着头红着眼。
又是一阵阵惨叫声传出来,涧辽原突然抬起头对雪寒说道:“雪寒,你帮我去看看她,好不好。”
“我正有此意,原兄你别急,秋荣和孩子一定都会平安的。”说罢,欲进卧室。
一直跟着雪寒的侍女见自家夫人要进去,急忙拉住她:“夫人,夫人不可啊。医师说您的胎相不稳,不可……”
“多嘴!”雪寒呵斥道,“你就在这里等我。”
说完就匆忙进了卧室。
雪寒一进卧室,差点吐出来。屋里血腥味冲鼻,鲜血染红了床,产娘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
这时,一位产娘心急道:“不能容涧老爷细想了,再这样下去,谁也保不住,一尸两命!”
雪寒心惊,她与秋荣自小相识,怎能容这种事情发生,疾步走过去:“谁说的!是谁说的!赶快想办法,保不住也得保!”
“雪……雪寒你来了。”秋荣语不成句。她现在疼痛至极,但见到雪寒,心中也是欣喜。
雪寒坐到床边,拉过秋荣的手,紧紧握住:“秋荣,一定没事的,你和孩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还记得吗,我们说好的。若都是男孩或者女孩,我们就让他们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好姐妹,若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我们就让他们结为夫妻。
等孩子们再长长,能跑能跳了。我们就带他们去琉璃涧,采花看月数星星,一起在柔和的月光里静静睡去。”
“我真的好想……”还没等说完,秋荣又是一声惨叫,把雪寒的手握的惨白。
“雪寒。”秋荣已经想清楚,就算她死去又如何,雪寒定会待自己的孩子如己出。断断续续说道:“雪寒,你帮我去回了辽原吧。
告诉他,不要再纠结了,不用保我。若再想下去,我腹中的孩儿……”
“不许说胡话!你与孩子都得保!”
雪寒随即从眉心抽出灵修,让流纹全部覆到秋荣身上。流纹越抽越大,直至罩住整个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