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的,来回在画像和人之间反复看了好几遍,况谷雅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看出来了?”况老夫人看况谷雅的样子顿时就有了松口气的感觉,自己的这个蠢女儿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怎么会?怎么可能?”
况谷雅因为太过于激动而跄踉了一下。若不是牧轻音和况老夫人两人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几乎同时出手扶住她。她只怕已经要跌倒在地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轻音怎么,怎么会跟您年轻的时候长的这般象?”象到就象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脑子里已然想到牧轻音就是自己亲生女儿的可能了,但是况谷雅却还是怎么都不敢去相信。
这世上只听说同是女儿或同是儿子的可能抱错。可这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女儿,这抱错了不被发现又该如何解释的通?
越想,况谷雅越是浑身冰凉,只觉得一种彻骨的冰寒袭来,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脸上更是震惊、愤怒、不敢置信和悲痛......各种表情交替,看起来狼狈极了。
带着无措,她求助一般的看向况老夫人哽咽起来:“娘----”
“别急,别急。你爹这时候差不多也该回来了。等他回来一切自有决断。”
心疼的拍了拍况谷雅的手背,况老夫人此时已经镇定了下来,取了帕子递给况谷雅对着她说道:“擦擦,别吓着了孩子。”
“嗯。”况谷雅终于有了主心骨一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接过况老夫人递过来的帕子按了按眼角,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