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山一再摇头:“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但关键问题是,我兄弟这人性情太过执着,一旦是有什么大事小情的绕不过、躲不开,他很有可能会自寻短见!”
郑远山这么说着,无比颓唐的蹲下身来,凝望着头顶的青天白日,一时之间却也说不出话来。
赵瑞和玄悲大师等人愁眉不展,打从心底为着常邵华而担心。
其实赵瑞对于这件事情心中十分清楚,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事,外人是不好插手去管的。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温召兰夹在中间很是难做。
玄悲大师此生一共就只有这么两个徒弟,而且这两个徒弟还都是深得他的真传。
多年以来他始终都寄居在鲜于洪山的王府里,自知鲜于洪山对自己相当够情义,此时他动了恻隐之心,觉得无论如何也要与鲜于洪山好好说说此事。
倒是要看看,这件事情究竟是否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于是,他冲着赵瑞轻声说道:“赵王殿下,请随老衲过来。”
赵瑞闻言,从秦星云和王甜儿夫妇二人身旁走了过去。
赵瑞跟随在玄悲大师身后,一路走到院门外,玄悲大师沉声说道:“赵王殿下,老衲有心回一趟老王爷那里,与他好好说说此事,你意下如何?”
赵瑞连忙说道:“大师,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关乎到王妃,咱们插手干预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