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巧了,那一日郑远山原本是没有打算要外出的,可是却突然听隔壁的秦星云说,说书先生时隔半月重新回到马王村来讲书。
现在这日子过得百无聊赖,而且郑远山原本就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当下他便跟随秦星云一路去村口,从这天开始一直到之后的三天时间里,郑远山和秦星云每天早出晚归。
有时姚青青分明是想要将柴棚里面的事情告诉给郑远山,可郑远山多数回来之时都已喝得伶仃大醉,却也没有机会说。
姚青青一再想着,那人看上去毕竟也并非是什么坏人,就等到那人将身上的伤养好之后,让那人自行离去也就是了。
一路时至今日,已经是整整三天时间过去。
此时只见天边一轮残月,姚青青一路贴着墙根推开了自家院门。
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经过柴棚时伫立在原地看了两眼,继而连忙跑进屋内,找来一盏油灯,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柴房的门,走了进去。
眼见那个北戎国的男子经过整整三天的修养,现如今已经恢复大半,虽然尚且还未痊愈,但是与三日之前相比堪堪可称是是天地之别。
三日之前和三日之后的他悬殊之大,可称是云泥之分。
“你现在是不是都已经好了?如果好了,都赶快走了吧!”
姚青青手中紧握着油灯,紧蹙秀眉看向那北戎国男子说道。
这人是个复姓,和北戎国的皇姓刚好一致,名叫鲜于邵华。
鲜于邵华眼睁睁瞧见姚青青快步从外面走进,几次三番企图站起身来向姚青青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