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江玄清说，“我忙。”
他这话刚说完，就感觉到不对劲。
坐在旁边的小女人前一秒还拿着筷子夹菜，现在筷子已然放在了桌子上，她手在桌下，将他衬衫的下摆从皮带中抽了出来。
她也看过来，挑着眉头，眼里闪着一点精光。
江玄清蹙眉，明显不赞同，但却没有拒绝，任着她又将他皮带解开。
然后他看着宁窈慢慢的滑下桌子……
电话那边的陈莹霜抽抽噎噎，说有误会，想要当面跟江玄清说清楚。
江玄清抿着嘴不说话，视线下垂，看着桌下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他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比如那天晚上药物作用，她热情如火。
再比如，很久之前，晚宴上，她一袭香槟色长裙，站在陈莹霜对面。
两个女人面上挂着微笑，可眼底全是较量。
他那时站在不远处，好奇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宁家大小姐，早听说过，蜜罐子里长大的，天真烂漫，不谙世事。
只是见到本人，多少跟传言有些出入。
江玄清深呼吸好几下，未拿电话的那只手放下去，慢慢搭在宁窈的发顶。
宁窈也没经验，着实全靠莽撞行事，心里还是虚的。
拉链解开，接下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江玄清深呼吸两口气哑着嗓子开口，“怕就别做。”
陈莹霜以为话是对自己说的，马上辩解，“玄清，这中间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的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宁窈也听见电话里的声音了，笑了一声，“不怕啊。”
陈莹霜一顿，语气一下子就变了，“谁，你那边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