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这些之后,再四处瞅瞅依旧没有发现有人过来,就拿着那颗明珠问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是一个贼了,现在,告诉我这颗珠子是从哪里偷来的?
如果你什么都告诉我,我就不杀你。”
汉子已经恐惧的说不出话来了,自己正在经历的一切就像是一场荒诞诡异到了极点的噩梦。
原本看到一个流浪的俊秀孩子,只想着可以再发一笔才,没想到自己遇到的根本就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嘴里长满了獠牙的妖怪。
“高联升,铁狮子”
听到这个贼人的话之后,铁心源终于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到了这个时候才开始转运了,自从没有炸掉赵允让家,自己一直在走背字,不论干什么事情都会有无数的枝节横着长出来。
看样子,事情现在终于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了。
“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因为刚才我用竹刺刺了你的脊椎,那里的神经很丰富,不知道竹刺上的毒会不会杀死你的神经,如果只是杀死你的神经的话,你大半是要瘫痪的。
我也不知道竹刺上的毒性会不会麻痹你的肾脏,和肝脏,如果麻痹了这两样器官,不论是肝功能没了,还是肾脏衰竭了,你都难逃一死。
你就好好的躺在这里,能不能活就看上天给不给你机会了。”
大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铁心源帮着大汉整理好乱成一团的胸口,就站起身重新来到街面上。
此时的铁心源心情好极了,刚才的那种迷茫感和郁闷感消失的一干二净,来到卖糖人的陈老汉那里,先是在木盘底下掰一下,然后随手拨动了摊子前面的一根竹针。
竹针哗哗啦啦的在画着各种各样的飞禽走兽的木盘上转了很久,最终停在那个最大的fènghuáng边上。
陈老汉笑的不成了,指着铁心源道:“小家伙想要fènghuáng说一声就是了,干嘛要把老汉的机关给卸掉?”
铁心源笑道:“不成,您硬是骗了我七年,在过去的七年里,我把您的盘子转过无数次,每次都是一只小小的麻雀,小子现在是来报仇的,以后尽拿fènghuáng和三只爪子的龙。”
“好好,等着,老汉这就给你浇糖人,只要你来了,就是你说的那两样,不过啊,以后不许戳破老汉的机关,三有,四有他们还等着糖人换钱吃饭呢。”
看着陈老汉熬糖,然后用勺子浇fènghuáng,铁心源看得很是仔细,融化的褐色糖浆落在玉石板上,很快就凝固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fènghuáng,陈老汉还取出两颗晶莹的红豆镶嵌在fènghuáng的脑袋上,这只fènghuáng看起来就更加的活灵活现。
丢给陈老汉两枚铜子,铁心源咔嚓一声就把fènghuáng的脑袋咬了下来,嚼的咯吱咯吱的。
“杀人了捉住贼人啊。”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吓得铁心源手一哆嗦,半截子fènghuáng差点从手上掉了下来。
就在他考虑要不要逃走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人都在向自己过来的地方挤去。
陈老汉一把捞住铁心源把他从拥挤的街道上提到摊子里面,然后两人一起站在凳子上朝远处看热闹。
只听前面轰的一声,皇城街坊的支撑柱子就断了,巨雷般的声音从密集的人群里传了出来。
“某家没有杀人,某家不过是前来追索贼偷的,某家没有杀人啊,过来的时候贼偷就已经死了。”
“哼,狡辩,老汉刚刚出门就看见你用手勒着那人的脖子吼叫,不是你杀的,难道是老汉我杀的不成?
诸位街坊,这个杀人的就是一个武举,别看他武艺超群,可他身家性命都在官府的帖子上,在皇城根上犯案真是胆大包天。
老汉我就是这里的坊长,大家不用怕他,合力拿下贼人,官府有赏”
里面闹得精彩,铁心源却什么都看不见,不断地往上蹦跶,也只能看见一片黑压压的脑袋。
陈老汉见铁心源一副猴急的样子,就把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好让他看得清楚一些。
这下子看清楚了。
大吼大叫的人竟然是铁狮子,他手持熟铜棍站在人群里依旧威风凛凛的如同狮王一般,但凡吼叫一声,围拢的人群就向后倒退好多步。
干瘪瘦弱的坊长刘世峰和这头狮王对峙却丝毫不落下风,指着铁狮子尖声大叫,还不断地把竹哨含进嘴里吹得哔哔作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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