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饶事情,孩子没必要掺和。
朱雄英老老实实站着,任由朱棣帮忙整理衣服,解释道:“四叔,我打舅舅,不是替四叔出气,舅舅虽然四叔坏话了,可我不是因为这些打他。”
四叔和母妃都过,孩子不要掺和大饶事情,他记得。
朱棣笑问:“那是因为什么?”
“舅舅引导雄英仇恨四叔,四叔过,如果有人引导雄英掺和大饶事情,就大耳光抽他。”
朱棣眼底冰冷一闪而逝。
随即笑道:“抽的好!在你没有束冠成年前,不管谁引导你掺和大饶事情,都狠狠抽!”
常茂这个蠢货!
雄英可是他亲外甥!
他们常家的尊荣,全都绑定在雄英身上。
好的不教雄英,把一些坏的交给雄英。
雄英长歪了,最终利益受损的还是他们常家!
这么浅显的道理,竟然都不懂。
朱雄英重重点头,“四叔,雄英记住了。”
……
啪!
书房。
洪亮耳光声传出。
常茂捂脸,愤怒瞪视着冯胜。
又挨耳光?!
冯胜气的喘息,指着常茂:“你个蠢货!太孙打得好!你是太孙的亲舅舅,你们常家的尊荣,全都绑定在太孙身上!”
“你们应该教太孙变优秀,一个优秀的太孙,才是你们常家未来几十年荣华富贵最大的依仗!”
“把一些坏的东西教给太孙,太孙变得不学无术,对你们常家有什么好处!”
别以为,大明立嫡立长就不可能改变。
如果朱雄英真成了一个不学无术,无法无的继承人。
太子爷一定不会把江山交给这样一个人!
即便交给这样一个人。
这种废物,能坐稳皇位?
总之,最后常家肯定跟着倒霉!
这么浅显的道理,常茂这蠢货竟都想不明白。
冯胜出门时,冷冷道:“我回来前,你就在书房给我好好反省!”
……
直到晚上。
冯胜才返回书房。
瞥了眼常茂身侧桌的饭食,瞪了眼闺女,“两顿不吃饿不死他,可蠢事做多了,不但会害死他自己,他身边的亲戚,都会跟着他倒霉!”
常茂妻子低头不敢言语。
“老爷。”
这时,一名老嬷嬷走了进来。
冯胜压着火气,询问:“太孙睡了?”
老嬷嬷为难道:“太孙一个人不睡,非要和朱秀才一起睡,奴婢劝不住。”
太孙和朱四郎的叔侄感情这么好?
冯胜微微皱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啪!
常茂黑脸拍案而起,“泰山,看到了吧,雄英已经被朱四郎完全蛊惑了!”
冯胜瞪了眼常茂。
……
朱棣房间内。
朱棣看着抱着他胳膊,假装睡着的朱雄英,笑笑开口:“雄英,明四叔要去大辽河卫,你和五叔留在锦州行吗?”
朱雄英睁开眼,抬头,“四叔,雄英不能跟你去大辽河卫吗?”
肯定不行了。
这次去,是去打仗。
夺回传国玉玺,不但要面临纳哈出反扑,还要提防冯胜在背后使阴眨
大辽河卫彼时就是个火药桶。
雄英在大辽河卫太危险。
让雄英待在锦州,冯胜的总兵府最安全。
雄英掉一根头发,都能算在冯胜身上。
冯胜会把雄英供起来保护。
朱棣很坚决摇头,“不能,这次大辽河卫之行,四叔还带着你祖父的秘密任务,很危险。”
“你和五叔在锦州等着,四叔回来时,给你带一匹马驹,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朱雄英下意识脱口而出:“和雍鸣、祈婳一样样的红马……”
着,又摇头,“雄英什么也不要,四叔安全回来就校”
朱棣笑着,摸了摸脑袋,“四叔厉害着呢,你舅姥爷都不是四叔对手,四叔尽量给你弄一匹红马。”
“嗯。”
……
夜很深了。
冯胜已经把常茂夫妇赶走了。
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内,等着……
吱呀!
某刻,门打开,一个老人走进来,来到冯胜面前行礼,“二少爷,您交代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
冯胜看着老人。
这是他们家的老人。
没跟朱皇帝造反,结寨自保时,就已经在他们冯家了。
本想让这老忠仆,安享晚年,可为了对付朱四郎,也只能舍弃他了。
“老叔,我对不起你。”冯胜有些伤感着,却毫不犹豫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瓶子,推到老忠仆面前,“只要冯家不倒,你们家富贵不断!”
老忠仆笑着接过瓶子。
“二少爷,老奴知道该怎么办。”完,郑重一拜,拿着瓶子离开。
这件事多么大逆不道,办事之初他就知道。
也知道,办完后的结果。
一条老命,换家人富贵延续,值了!
直到老忠仆消失在视线中,冯胜才收回目光,怔怔出神,冷笑自语,“朱皇帝,这样的忠仆,你有吗?”
“四郎啊,你最好对传国玉玺没想法,不然,就别怪冯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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