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身体爆起,他快步来到受伤的刘鸣,施展擒拿手将刘鸣彻底制服。
这时,将军派人将刘鸣绑缚起来,押进了囚车。
老者暗暗对将军说道:“秦相爷有令,不惜一切代价让这小子签供画押,承认官粮是他所劫。”
将军的嘴角抹出一丝奸笑,他告诉老者,自己一定会办好此事。
说罢,老者扬长而去。
傅天鹏和赵雪晴等了刘鸣大半天,始终不见其归来。二人心急如焚。
这时就将一个小丐悄然来到二人的面前。
小丐告诉傅天鹏,一个武艺高强的老者出手将刘鸣打伤,现在刘鸣已被守将王德烈关进大牢里去了。
傅天鹏听到这个消息,对赵雪晴说道:“晴妹,你去棺椁店寻人盛殓碧汶,我给碧霞发信号,让她快点入城。”
赵雪晴点了点头,二人分头行动去了。
很快碧霞赶了回来,当她得知碧汶已死,刘鸣被关进牢里后,不禁娇躯颤抖,双脚无力。
傅天鹏劝慰一番,对碧霞说道:“碧霞姑娘,唯今之计就是到守将那里走一遭,弄清楚他们为何将刘鸣捉去。”
碧霞轻拭眼泪,跟着傅天鹏往守将府走去。
二人来到守将府,向兵士说明来意后,便被放了进去。
待他们走进里面,府门突然关闭。
就见四下烟气缭绕,令人几欲昏迷。
碧霞头晕目眩,双脚发软。
傅天鹏扯下衣襟,掩住她的口鼻,接着抱起她快速离开了这里。
待到一块空阔地带,傅天鹏放下碧霞,轻声对她说道:“碧霞姑娘,你怎么样?”
碧霞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她对傅天鹏说道:“傅大哥,我中毒了,你不管我。”
傅天鹏摇了摇头,对碧霞说道:“碧霞姑娘,孙老前辈让你们帮助我,结果碧汶惨死,刘鸣兄弟又被捉了。我真是愧对你们。”
碧霞微笑着答道:“傅大哥,既使你不开口,我们也会前来寻仇。铁匠铺一事、大漠一事,这些血债,福义戏班都会向歹人讨还。”
二人正在交谈之际,就见王德烈带着一排弓弩手赶到这里。
他面带狠厉地对傅天鹏说道:“小子,你今天是插翅难逃。”
傅天鹏冷面寒霜,他拔刀怒视王德烈。继而连连质问道:“王德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切都是秦桧老贼指使你干的。”
王德烈干笑几声,对傅天鹏说道:“小子,你猜的一点也没有错。不过你知道真相又如何?”
傅天鹏拔刀出鞘,冷幽的刀锋指向王德烈。
他神情正色地喝道:“知道真相,我自然要铲除你们这些为非作歹的贼人。”
王德烈闻言冷笑不止,他扬刀一指傅天鹏,告诉其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说罢,王德烈喝令弓弩手准备,打算用箭矢置傅天鹏于死地。
傅天鹏疾电惊出,扬刀向王德烈砍去。
王德烈拔腿后退,弓箭手放出箭雨,尽奔傅天鹏而去。
傅天鹏狂刀舞动,将箭矢尽数打落。
王德烈从牙齿中挤出一丝唾沫,他满脸恼恨地示意弓箭手向碧霞施放毒水。
傅天鹏见毒水射来,脱下斗篷使出“乌龙搅尾”,又将投射的毒水打飞。
王德烈见状,冲着弓箭手咆哮道:“放箭、放毒水、放蚀骨丧魂烟。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这个小子。”
王德烈一面让弓箭手投放暗器,一面派兵士偷袭倒地的碧霞。
两面夹击,让傅天鹏疲于应付。
傅天鹏两头奔走,真力耗损过多。
他神情疲惫,行动大减,一时间险象环生。
王德烈看到眼前的景象手舞足蹈,他疯狂地叫嚷道:“杀了他们。”
就在危急关头,一个身材瘦削的乞丐蹲在了院墙上,他拿起一个石块朝着王德烈掷了过去。
只听一声“着”,石块不偏不斜,正中打在王德烈的左眼上。
王德烈“啊!”的一声痛叫,左眼瞬间被打瞎。
他捂着流血的眼睛,冲着乞丐大骂道:“好个臭要饭的,竟敢坏我的好事。来人啊,给我把他捉住,我要揭了这小子的皮。”
一部分弓箭手按照王德烈的喝令,去向乞丐进攻,傅天鹏的压力顿时骤减。
只见傅天鹏调理气息后,整个人变得精神振作起来。
他大喝一声,手中碧波宝刀寒影叠叠。
一道道刀光犹如破浪千帆,在围攻过来的弓弩手身前掠过。
刀光闪动处,弓箭手悉数毙命于刀下。
傅天鹏冲散兵士,一个箭步跨出,伸手将王德烈生擒活拿。
傅天鹏俊脸怒气充盈,他揪扯住王德烈的衣襟,对他说道:“王德烈,快把解药给我交出来,再把刘鸣给我放了。不然我立刻掌毙了你。”
王德烈一改先前的嚣张,他痛哭流涕地告诉傅天鹏,解药根本不在自己这里,而且牢房的钥匙也被人拿走了。
傅天鹏大怒,施展擒拿手将王德烈的胳膊拧断。
王德烈疼的呲牙咧嘴,大颗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渗出。
饶是如此,王德烈依旧告诉傅天鹏,解药和钥匙在一个老者的手里。
傅天鹏怒问王德烈,那老者哪里去了?
王德烈不敢隐瞒,他告诉傅天鹏,老者此刻就在棺椁铺。
傅天鹏闻听这话,心中惊悸不已。
他一掌拍晕王德烈,抱着昏迷的碧霞,飞也似的直奔棺椁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