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的在那片金黄色的树林中走着,从炼狱深谷中回来已经有三天了,阿鲁永远的留在了那里,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损失人手是一件队伍来说极其不利的事情,以几十人就想与一个帝国抗争,实在是妄想。
站在一棵凋零的速度有些快的树前,不知为何,心中忽然出现了那个女人的模样,我的眼睛一眯,那个女人,只那么短的时间就背叛了我们的誓言,果然,只是装作清纯,和我玩一场游戏而已,听说,她会在下个月结婚,真的是要感慨一番啊,那个下贱的女人。我的拳头紧紧地握着,嘴角浮现出一种僵硬的笑容。
“在想什么?”塞维斯从树上跳下来。
“没什么。”我恢复了正常。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似乎是失恋了,上次没有好好谈谈,这次来开导你一下。”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既然他想知道,我告诉他也没什么。
“是,我失恋了,但我反而比较开心,我终于认清了我可以为之付出全部的爱与生命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下贱。”我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恨意,因为她不配。
“”塞维斯盯着我看了一阵,“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当时的我只是一时被她迷惑而已,后来,看了一出好戏以后,我才明白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一个虚伪、阴险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她?”我高傲地说。
“”塞维斯再次盯着我,然后皱了皱眉,“算了,你们的事,我管不着。”
“出事了?”我询问着他的来意。
“你最好回去看看休。”他转身准备离开。
“它怎么了?”我心中一急,跟了上去。
“有点奇怪。”他皱着眉头说道,我定定地站在那里,休,你可不能出事,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当我看到休的样子时,我心疼坏了,这小家伙皱着眉,一脸痛苦的样子,却紧紧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它身上原本柔顺的毛也都纷纷翘起,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像一个小小的球。
“它到底怎么了?”我看向坐在一旁的凯斯门特。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我观察了好久,实在没有看出什么来,而且,也完全不是魔兽的蜕变,又不像是命不久矣,只能暂时定做一种奇怪的病了,你可以放心,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我走过去,把休抱在怀里,怜爱的抚摸着,真是可怜,这小家伙,不过既然不会出什么太大的问题,也就没什么事了。
“这个家伙,能让我带走吗?”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我回头看去,拜伦正站在门口。
“为什么?”我很是疑惑,这家伙很少出森林,也从来不喜欢去关心别人,不喜欢沾染上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
“因为它不是普通的魔兽,这是它的蜕变,如果有引导,它就不会出什么事,否则,可能会死先不说,就是保持现在这样完成蜕变,也要经受无比难受的痛苦。”他走进屋子,眼睛盯着休。
“怎么可能?这怎么会是魔兽的蜕变?”凯斯门特激动地大吼着,这种人也能成为杀手?
“人类,承认吧,你的无知。”拜伦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似乎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你”凯斯门特很不满他的这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