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慧心神一紧,有些担忧的道,“怎么?你的师傅不让你外传吗?那就算了,不过,我希望你再次进入我的梦境。”
青竹微微一笑,说,“于老师,我没有师傅,都是自己修的。”
“你自己修行?”于文慧一惊,担忧的道,“我听说,修行非常危险,你竟然自己修行?”
青竹说,“于老师,修行的确是非常危险,需要明师指点,不过,我修练的是佛门功法,相对来说,佛门功法比道家功法更稳妥。”
“真的是这样吗?”于文慧反问。
青竹点点头,说,“是的,我修练的就是佛门功法,先修白骨观,又修安那般那,哦,安那般那,就是数息法门。”
“数息?白骨观?”于文慧越发好奇,她想,‘青竹年龄虽小,却懂得很多。’
青竹说,“于老师,你先把数呼吸做好了,让心平静安来,破除散乱的静,达到清明的清,然后,再修专注的静,一步一步的来。”
“嗯!”于于文点头,又说,“以后,你经常来我的梦中,好不?你在梦中教我?”
“好!”
青竹和于文慧在一起,仿佛间,有聊不完的话题,不知不觉中,已经八点多,青竹说,“于老师,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好!”于文慧叮嘱道,“路上小心一点。”
青竹离开于文慧家之后,嘴角带着一丝笑容,他被夜晚的凉风一吹,又生出警觉心,‘原来,这就是修行障啊。’
自从青竹受伤后,他就一直没有静坐,昨天晚上静坐,也无法出神。
刚才,青竹被夜晚的凉风一吹,才猛然间生出警觉心。
修行之时,会遇到很多障碍,这些障碍会阻碍一个人修行。
如,饿了,就需要吃饭,肚子胀需要上厕所,需要工作,需要和人交流,凡此种种,皆是修行的障碍,让人无法安静,不能安静,也就不能静坐修行。
青竹能生出警觉心,了知修行障碍,却无法破除。
除了普通的修行障碍之外,青竹还不知道自己沉陷情劫之中。
欲和情,也是修行之中最难过的一关。
真正说起来,修行难,也不难,如果能破除欲关和情关,肯定能证得一个果位,不说成佛,至少能长生。
若要真修行,需要念念清明,一刻也不能放松,即,用心看住自己的心念,这种看,又不能看太死,用道家的话说,就是火候。
火候这个词,用在修行上,到是非常恰当。
像做菜一样,多一分火太老,少一分火太嫩,只有掌握好火候,才能做出美味的菜肴。
青竹踏出校门后,顺着校园大道行走,此时,还是八点多,还有很多人在街上行走,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亮起灯光,人来人往。
青竹穿过校园大道后,一辆车冲到青竹身边,猛然间刹车,把青竹的去路挡住,紧接着,从车上走下来四个年轻男子,两个人扣住青竹的手,其中一个在青竹的肩膀上敲了一下,另外一个捂住青竹的嘴。
青竹感觉背上传来巨痛,却没有昏迷,刚准备喊人,又发现自己的嘴被人封住,他想挣扎,又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扣住了,再加上他的病还没好,身体虚,竟然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这些人把他抓上车。
青竹被人丢到车子后排,横躺在车椅上,他想,‘这些人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啊?’
突然间,青竹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难道?是他?’
青竹没想到,那个程鹏出手这么快,自己刚刚离开校园,他就喊了一群人来抓他。
面包车的速度非常快,青竹坐在车上,左摇右晃,过了好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青竹向车窗外看了一眼,才知道自己不在市区了。
一个男子青竹喊了一声,“下去!”而后,两个男子夹着青竹的手臂,把他拉下车,青竹被人拉下车后,又被人甩到地上。
“唔!”青竹吃痛,喊了一声,却因为嘴被封住了,发不出声音。
“哈哈哈!”一声大笑响起,一个年轻人走到青竹身边,低头看着青竹,“小子,感觉如何?”
“果然是你?”青竹抬头间,看到了程鹏,却说不出话来。
程鹏示意,“把他嘴里的布拿开,让他说话。”
“是!”一个年轻男子把青竹嘴上的布扯了,青竹怒视着程鹏,“果然是你啊。”
“呵呵!”程鹏笑道,“小子,你说,我要怎么对付你啊?”他说话的时候,看着青竹两腿之间,邪邪的笑道,“要不,我把你变成太监。”
“你敢!”青竹大惊,心里升起一丝恐惧感,他虽然一直修佛,却不想变成太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