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认得我了?”
“妻......妻主......!?”姜容结巴了,紧张地站起身。
她来做什么?他还以为以后,二人死生不复相见了呢!
“坐。”
姜容到底年轻,脸有些热,好在他皮肤偏黑,能遮掩一二。
知之非艰,行之惟艰。虽说前面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可谢和雍就这么来了,还是很尴尬。毕竟,他们彼此确实是很陌生。
思来想去,还是要迈出一步,可她不曾有过这等经验,只得没话找话,“你叫姜什么?”
“回妻主,奴闺名姜容。”
“喔......”糟糕,卡壳了,“那个......就是,在这还适应吗?”
话一出口谢和雍就觉得别扭,自己好像个上头派来视察工作的。可她也很茫然,夫妻之间,一般都说些什么啊?互念情诗吗?
“适......适应.......”姜容附和了一句,敏锐地察觉到了谢和雍的窘迫,顺着又说了一句,“只是奴一时不知道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谢和雍闻言蹙眉,有些苦恼地瞧了瞧他。姜容惭愧地低头。
做什么......虽然不用想话题了,可这问题,她还偏偏没个答案。
做什么?这个问题,她得好好想想。主要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要电没电,要科技没科技,她还能干什么?
沉默半晌,谢和雍想不到答案,遂起身离开了屋子。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要想解决问题,首先要实际考察,掌握事情的现有事实基础,才能得出结论。
于是,谢和雍就这么把姜容抛下,晾在了原地。
门敞着,屋子最后一丝暖意散去,姜容双手搭在膝上,指尖泛白,早该知道的,他在期待什么呢,真可笑......
两个小厮远远望着谢和雍离开的背影,绘春凑到曼春跟前嘀咕,“小姐来了这么一会儿就又走了,我以为小爷今儿要侍寝呢。”
曼春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住嘴,“别瞎说!这么大儿郎,满嘴胡话!”
绘春也朝屋里方向看了一眼,闭上了嘴,没再作声。不过二人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只有他们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