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真是什么谎话都编出来了。”
“这八公村村民淳朴得很,少爷给他们工钱修房子,他们感激还来不及,如何会来加害少爷?”
“我看这最大的宵小之辈,就是你!”
说完,秀儿推搡的力气又大了些。
“莫要如此,莫要如此啊!”和尚言语之间,甚是委屈。
明明这些年自己走南闯北,逃避仇家追杀,数次险死还生,也很不容易。
更是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女儿。
可为何,女儿要这般对我。
那宵小,你怎地还不出手?老夫快要撑不住了!
此时,南山居后的山坡上,身着夜行衣的淮南三枭正彼此商议。
“这便是那顾北川的居所?”
“不错,据说叫什么南山居来着。”
“不愧是诗君,这文人雅士取的名字,就是气派。”
“只可惜,这等大才,今日竟要死在我们三兄弟手中。”
房屋内,内力深厚的和尚听见这话,顿时喜不自禁,急忙道:“秀儿,那宵小之辈说要来杀什么诗君,想必就是这臭小子。”
“臭小子?臭小子是你叫的?”
“……,想必是来杀这小少爷。”
“不可能,你定是在哄骗于我。”
“我和少爷在此住了这么多时日,也不见这等事。”
“怎么偏偏你一来,就有宵小之辈登门?”
“依我看,这宵小之辈,莫不是你引来的!”
和尚一听,愣了。
他本想反驳,结果思索半天,发现竟无言以对。
秀儿说的,有道理啊!真不愧是我女儿,聪明!随她娘!
不是,那三个宵小,怎么还不动手?
再磨蹭老夫就要被赶出屋了!
“大哥,顾北川好歹是声名远扬的诗君,身边会不会有高手?”
“是啊大哥,做我们这一行的,应当谨慎些,要不再观望观望?”
噗!
听见这话,和尚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内力紊乱,难受得想要吐血。
这是哪里来的蟊贼,竟…竟如此谨慎!
此时,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一只脚已经被推出门外了。
顿时有些欲哭无泪,没承想,自己横行一世,到头来,竟栽在三个蟊贼手里。
若是传出去,江湖中的那些人,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就在此时,他听见那为首之人道:
“你们两个,整日里怕头怕尾,如此做派,怎能成大事?”
“更何况我早就打探过,那诗君顾北川于这南山居,只有一丫鬟作陪,两人均是手无缚鸡之力。”
“再者说了,我刀道大成,若有敌来,自一刀斩之,有何可惧?”
此言一出,那人便不再犹豫,纵身一跃,落在南山居房顶。
却是身轻如燕,未曾发出半点声响。
此人轻功,可见一斑!
可即便如此,却依旧被和尚感知到了。
那张苦大仇深的脸上,终于泛起些许笑意。
果然,这年头,跟对大哥很重要。
下一刻,淮南三枭之首,打碎房顶,一跃而下,手中长刀,直取顾北川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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