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最怕遇到这种玩意儿,因为他喝起来不要命啊!
达鲁赤哈哈大笑指了指安坐在店门口的宋文,而后挤开几个面色严肃的御拳馆武师大步走上酒仙擂。
一把扯掉身上的牛皮甲,达鲁赤袒露着黢黑雄壮的上半身,露出滚滚腱子肉和一条条蚯蚓一样的伤疤……看得台下众宋人一阵心里发毛。
这厮……看来是个厉害角色、不知道十瓶酒能不能醉倒他?四海酒坊那个小管事……有点悬了啊!
赵慎言掐着腰守在宋文身前,嘴唇微动轻声问道:“喂,这家伙跟一截黑铁塔一样!不会是个千杯不醉的角色吧?”
宋文依旧云淡风轻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拄着那柄雁翎刀……“你要不要去下点注?看看现在有没有赌坊赌这个辽人能夺下花红和我的脑袋!”
赵慎言叹息一声……“我怕我会赌你丢了脑袋……”
“不仁不义之徒!我鄙视你!”
达鲁赤看了看几个战战兢兢的高阳正店伙计,一把拎起一瓶火烧春……“狗屁的南人会酿什么烈酒……你们……”
达鲁赤吸了吸鼻子……“好香的酒……”
台下众人鸦雀无声,死死的看着这个蛮子举起酒瓶猛的灌了一大口!
“呃……恩……”
蛮子擦了一下嘴巴,呼出一口浓重的酒气……“好酒!”
台下轰然叫好,契丹贵人耶律山哥皱着眉头冷哼了一声……达鲁赤这个杂种蛮子,居然夸赞宋人的酒是好酒?
达鲁赤习惯了一下火烧春的猛烈,抬起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耶律山哥冷笑一声,台下一众百姓则再次提起心来忐忑不安的看着这个豪饮如牛一般的蛮子。
赵慎言目瞪口呆的看着台上,小声说道:“完了……这蛮子好厉害!”
宋文微微一笑未置可否。
一声如牛一般的吼叫,达鲁赤啪的一下摔碎了酒瓶又开始喝下一瓶……
啪!又一瓶……啪、啪……第四瓶!
赵慎言面如土色,人群外面的黑须官员王黼和张姓官员也在马上观瞧,茶楼上白胖官员几人也打开了窗子看着远处的高台。
赵慎言的娘子萍娘还有隔壁的高衙内加上一些汴梁的权贵都围在窗口紧张的看着台上的达鲁赤……
宋文终于感觉自己有些心慌了,拄着刀的左手手心已经开始微微冒汗,不过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赵慎言哆哆嗦嗦的嘟囔道:“宋文……已经……已经是,第五瓶了!
终于,一滴冷汗从宋文的鬓角处缓缓流下。
“这死蛮子,他是不是个神经发育异常的畸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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