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收,必须得收!
九品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以前也就是听说而已。
老弟啊,快长大吧!不然姐可就老了不漂亮了!
……
聂小楚当然不知道此刻她的想法,只是单纯想着留一颗给她作保命之用。
要是有机会,能换到一把利器就好了!
小铃铛的那把铁剑,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没有利器,真是太不方便了!
聂小楚上前,摸了摸小铃铛手臂的骨折处。
小铃铛怕露陷儿,但又不能拒绝,只得任他探视,故作一番柔弱无力的样子。
“嗯!轻点!疼!”小铃铛故意撒娇卖惨,那神态,那功力,可比聂小楚强了不知多少倍!
女人,天生会装。
独孤家的女人,更是会装!
她可不相信一个小毛孩能懂医理,而且这家货还是自已一手从小带大的。
他有什么本事,自己会不知道?
嗯!好像最近是有些看不透了!
一想到这,她又变得十分矛盾起来。
莫非?他真懂?
……
聂小楚松开手,高兴的道:“铛姐伤愈很快啊!放心,应该没什么事了!”
糟!被看穿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疼得厉害!”
小铃铛装傻,反正现在是伤号,那么高摔下来,怎么可能不疼。
没死,那是命大丹好!
再说了,人家可是女孩子,最怕疼了!
聂小楚不疑有他。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可是地球至理名言,就算丹药再神奇,也不可能见效这么快吧?
没有亲身尝试过,就没有理由不相信。
“没事,再过一段时间就没事儿了,我们在此地不宜久留,好不容易大难不死,可千万别天亮撒泡尿,太划不来了!”
“嗯!我知道!小楚,姐求你个事儿。”
“嗯?铛姐你就说吧,啥求不求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这可和以前大不一样哦!直肠子啥时变得这么弯弯绕绕起来了?”
“你敢说你铛姐不是女人?皮痒了是不是?”小铃铛母大虫本性被激起。
但瞬间又消失。
不行!我现在可是病人呢!这样怎么可以呢!
“我是想说,你的事,可千万不要怪大小姐,这跟她无关!她可能到现在都不知情呢!”
“要不是我从崖边碰巧看到风刮上来的碎衣布,也不敢断定你已坠崖!”
……
“独孤雪?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怪她呢,她可是我老婆,我心疼还来不及呢!”
聂小楚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又道:
“我以后还要和她生十个八个孩子呢,得加班加点的爱护一番才行!”
小铃铛一听,更是一番杂乱思绪直冲脑门儿。
唉,人家两口子的事,我操啥瞎心!
那我以后的角色算什么?姐姐?下人?还是……
聂小楚见小铃铛又是一阵发呆,暗叹了一声。
好好的丫头,八成是摔坏脑子了,老走神儿!
可怜的娃!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这丫头为了自己,心灰意冷舍身跳崖,不会除了姐弟亲情外,还有其它的原因吧?
莫非,是看上自己了?
想……
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
齐人之福啊!啧啧啧!这种事能出在我身上?
这丫头太轴,动不动寻死觅活的,这可不好!
身材样貌么!
还行!
聂小楚吞了吞口水,又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不如”。
人家可是连命都敢豁出去的主,足见其心,自己都想得是那啥跟啥啊!
“你衣服破了,得换换,我也好不了多少!“
没办法,他只得左顾而言他。
“嗯!是破了些,纳戒中包袱里还有衣服,找个地方换洗一下才好!”又退了退,她怕异味影响到聂小楚。
“里面还有一些银两,都是变卖家什换的,当然,还有一些私房钱。”小铃铛有些心虚。
聂小楚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还有不少金元宝呢!
这……
小铃铛叹了口气,道:“聂府的钱,是我故意散开败光的,吃糠咽菜的生活,也是我故意为之。”
“大树倒了,想活命,就得一无所有, 一无是处,那样才能让不轨之人放心。”
“否则,你的那些亲戚们怎会有机会三天两头蹭饭,十天半月借钱?”
“败家,就是保命,你现懂事了,我告诉你自是无妨,这些钱,你自己全权处理吧!”
聂小楚一听,唉呀,这丫头果然不笨呀,颇有女间谍的本事,当初那可怜劲,那白痴样,谁见了都会放下戒心呐!
聂小楚可没管包袱里的钱,这个女管家婆,很是称职,还是多想想眼下的事吧!
其实两人差不多,都是灰头士脸,因为是红紫色衣服,即使伤口血迹干涸后附在上面,也不是很明显。
伤口却没有化脓,但自身的汗臭味等等(细思)什么的还是很重的。
尤其是,小铃铛的鼻子,那可是属狗的,贼灵!
这时可不是装的小女人资态,而是真真切切的女人!
糗大了!
小铃铛想死的心又有了!
尴尬!
“小楚,我的本名是独孤婉,你大概也己经听老祖他们说过了吧,小铃铛,是我入聂府时自己取的小名,你爱叫啥就叫啥,我……”
“切,我以为多大个事儿呢?小铃铛,这名儿我很喜欢,恩,你就是我的铃铛,叮叮当当,习惯了,多好!”
小铃铛一听,如负重释。她可真怕聂小楚会纠结此事!
说出了十年来的动机,小铃铛如释重负,浑身轻松,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嗯,是精神,不是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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