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带着部队极其自信的走了,而闻渡早已懒得动弹,便趁此间隙找来了一张椅子,惬意的坐在了太阳底下。“陪我晒会太阳,你们不介意吧?”
询问过后,张氏和顾氏有些慌乱的摇头,见此情景,闻渡也就心安理得的不再过问了。
靠在椅子上已经呼呼大睡不知多久的闻渡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的箭头,揉了揉有些酸楚的双眼,看清站在身前的正是毛玠。“孝先?”
“是我。”
随着毛玠打招呼的同时,闻渡伸了个懒腰,发出了苦闷的哈欠。“人抓到了吗?”
“就在你眼前。”
毛玠左手撑着右手的衣袖,遥指右边,闻渡顺势转头看去,只见王拓已然被绑住了手脚,左眼还变成了熊猫眼……
闻渡迈步走到了跪在地上的王拓眼前,一言不发,倒是被长枪压着肩膀,跪在地上的王拓发出淡笑。
“有什么好笑的吗?”
王拓缓缓摇头解释称:“我并不是再笑你,而是笑我自己,若是早走一步,叶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听你这么说,这是承认赌场的事了?”
王拓用没受伤的右眼不卑不亢的盯着闻渡答话道:“你敢率兵入城,那就说明手上已经有了可以处置我的证据吧?事已至此,我再狡辩又有何用?”
“痛快!我就欣赏你这样的家伙!告诉我,你手底下还有几间赌场,都位于何处?”
“四五家吧,地点太隐秘,我记性也不好,忘了…”“嗯?!我看你是还没挨够打!”
王平拽着王拓的衣领,攥起拳头就要招呼上去,闻渡及时出手挡在了拳头之前,示意王平先退开之后,继续与王拓交流道:“我有的是人手,你不想说,那我可以自己去找,现在我们来说说另外一件事,王光儿媳王寡妇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何会如此执迷于他?”
“她对我有一饭之恩,她救了我的命!”
王拓的发言让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露处了诧异的神色,见此,尬笑了两声后自顾自的解释说:“那一年天降暴雨,河水满溢,整个村子都被洪水给吞没了,我逃难至万木村,饥寒交迫,即将命归九泉之下时,一个时年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出现在我面前,将我带回家中,给了我吃食,就了我的命。
后来我举孝廉入仕途,去了博南县城,临走之前我就说过一定会报答她的恩情,谁知这一去就是将近十年,等我回来时,却打听到她已经嫁为人妻了……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我本不想打扰她的生活,自那之后又过了几年,在某一日的体察民情时我看见了她,尽管已经十几年不见,但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她!
可能是我的行为过于激动,让她对我产生了误会,派人去关注她也只不过是想找个机会亲自登门向她赔礼道歉,可是眼线却给我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他丈夫出入花街柳巷。”
“???”这个消息入了耳朵之后,听故事的所有人表情变得比刚才还要五花八门,这事态好像有点不对劲呐。
吐出厌恶的口气,王拓的情绪明显有些愤懑的继续讲述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她根本就不相信,即便我说带她去看看,眼见为实她也是百般拒绝,怕是担心这是我想拆散她与王哲所扯的谎言吧…”
“在王寡妇不信任之际,你做了一个决定,将王哲给杀害,又伪装成了意外?”
闻渡补充之后,王拓嗔笑着摇头道:“王哲是真的死于意外,兴许是老天爷都不想让他多活,不过就算他没死,我也的确会派人将他杀了,这种人渣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虽然道不同,但你这个观点我还是认同的!”拥有热诚之心的王显然是被王拓的决心给打动,才会对一个犯下故意杀人罪行的对方而发声。
“你有确切的证据可以证明吗?”
“当然,你尽可以派人去城东的烟柳巷子中找一家名叫醉春楼的青楼,问问老鸨以及王哲最爱点的思思,和她们对质一下,自然能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受到合理的建议后,闻渡转头面向毛玠道:“孝先,麻烦你走一趟。”
“在下领命。”
示意毛玠前去证实后,闻渡继而与王拓对弈说:“王寡妇与你有恩,你第一王哲不耻,这都是你们的事,可为什么要对王哲他爹出手?王哲的错需要带上他爹来偿还吗?”
“什么意思?”冷静沉着的王拓在听闻了被牵扯进来的王光后也不禁是皱了眉毛。“我有罪不假,但你也不能含血喷人,我可没有对他爹下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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