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憾与小爷不便打扰只好也安静的等着,等待独眼想出办法。可是等了许久不见动静,吴憾实在无法忍受这狭小空间中满是酒水味的浑浊空气,索性拉着小爷下了马车。
车棚外空气清新,虽是初夏,傍晚时分略带些凉意,吴憾与小爷随意聊着,直到天渐渐黑下来,却忽然听到马车内鼾声传来。
“莫不是独眼睡着了?”吴憾问道,迅速掀开车帘果真见独眼一改冥思状态,耷拉头鼾声一阵接一阵。正欲蹬车叫醒却被小爷拉住。吴憾无奈只好回了身,任独眼睡去。
“你可知我为何对此人如此客气?”小爷问吴憾。
“他能助我们找到雇凶者。”
“不全是,今日所见,才知传言不假,此人能十几年寻一个已不知生死的女儿,至少其人品不会差。与他合作至少不用担心背后。”
“我对他也有些同情,倒没有公子您这般见解。”吴憾应道。
“所以说你莽撞,估计和你一直一个人有关系,倘若你有个一儿半女,绝不会有这般说辞。”
“谨记公子教诲,那这位睡着的独眼该如何处理,这天马上就黑了,总不能让他睡在马车上吧。”吴憾并不愿听小爷的大道理,对睡着的独眼有些不满随即向小爷问道。
“睡在马车上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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