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辅政大臣核心在一个辅字,敢问廷尉这东嵊的事务应是谁定?”葛村或是猜透了肃公的意思,竟然公开与端的死党择硬扛起来,要是在平日里,葛村虽是不与端来往,也绝不会像今日这般强硬。
择闻此向身后望去,端不在,往日那些死党皆低头不语。而其他辅政大臣只顾直挺挺的立在那里。择底气不足,只好软下来说道:
“东嵊事务当然是肃公来定,但作为辅政大臣向国库调拨这等大事理应听取辅政大臣意见。”
择说完诺达的宫殿又一次陷入沉寂,肃公来回环视了许久仍无人发话只好说道:
“税官为何不说几句?”
治粟使庞遇心中早有如肃公这般策略,只是苦于端的压迫一直未敢提及,今日肃公亲自提出,虽然身为税官自己最有发言权,但在局势不明了时,庞遇这等墙头草绝不会把自己撂给任何一方,即便是肃公亲自提及调拨改革,他见朝堂之上即便是端不在,忠于端的一方也未落下风,只好沉默不语。
遭肃公点名庞遇心中纠结,左右为难只好缓缓说道:“臣谨遵肃公安排。”寥寥几字未对国库收入调拨发表任何看法,众臣工皆明白庞遇的隔岸观火,也不好说些什么。
肃公期盼庞遇能长篇大论,哪怕是唱反调也好调动朝堂的议事的热情,而仅得到区区七个字,心中不悦暗自骂道:“孤掌权第一个处理你。”
而表面上却不漏声色,接着问道:“二位辅政大臣有没有想说的?”
二位辅政大臣被肃公点了名心中与庞遇一样的不爽,有庞遇带头也学着他同声说道:“臣谨遵肃公安排。”
肃公今日提议国库调拨改革其目的虽然不如预期但效果相当不错,他发现众臣工墙头草居多,即便是往日里与端结成死党的臣工在一个“强大”肃公年前至少会改变成为观望者,这就找到了解决端结党的关键。
此提议也让众位臣工明白,肃公不是待宰的羔羊,他开始试探开始反击。
肃公听烦了这区区七个字,当即说道:“今日早朝就到此。明日还是议此事,如若各位大臣还如这般沉默,明日可不来。”
说完,年纪轻轻的肃公起身离开龙椅甩了甩衣袖离去。
众大臣恭送完后,三五成群离开大殿。唯独庞遇自个急急的走在最前,似是府衙出了什么事情。
“庞遇稍等。”
着急的庞遇听闻招呼,便知是葛村,虽然在这等节骨眼上,他并不想与任何一派有过密交往,但出于同朝为官,只好停下等待葛村。
“庞兄,今日肃公所提您的见解最有重量为何避而不谈?”葛村追上庞遇直接问道。
“哦,我从未认真思考过肃公所言的调拨方式,也就无过多见解,只好说了那句让肃公不高兴的话?”庞遇急忙解释。
“这等有利于灾区,造福灾民的举措,还要思考吗?”
“国库的事细无巨细,不敢出任何丁点差错。”
“庞兄也是个明白人,今日肃公可不仅仅是为了灾民,更为自己在投石问路。既然如此庞兄为何不站在肃公这边?”葛村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