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冉在前,小爷在后走在回江阳的道上,并无话说,途中搭了一辆马车临近中午回到江阳深院。
院内院外一片素白,管家按照小白的吩咐正在为红玉操办公爵级别的丧事。
深院内外,各路人进进出出,从未有这般景象,认识不认识的皆来吊唁,忙的管家即便是小爷回来也无暇顾及。这师徒二人只好,自顾进了深院,在正堂门前遇到了归来的吴憾。
江湖上冉在江阳阻止龙山兄弟刺杀小白的消息比官道传播的还快,刚入方国吴憾就听说了此事,又紧催了马,日夜兼程于今早赶到。见师父冉与小白在一起,所以并不惊奇,快步向前向冉行叩拜礼道:“弟子拜见师父。”
“爱徒,请起。”冉上前扶起吴憾。
吴憾虽是不惊奇师父冉已在此,但一件事心中不解,未来及与小白打招呼向冉问道:“师父可是收到徒儿的书信才来江阳?”
“确是收到你言小白无法控制奇特内力的书信,这才赶来江阳。”
“师父可曾回信?”
“那日收到信,片刻就回了,也好让信使顺道带回,徒儿未收到?”
“并未收到,家中来信言母病重,又恐师父未收到书信,匆匆返回江源。没想到家母不是病重,而是被人下了毒。徒儿这才明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安顿好母亲,火速赶来,却是来迟了一步。”吴憾自责的说道。
“师兄莫要自责。”小爷安慰道,并示意还是到正堂说话比较妥当。
师徒三人来到正堂,冉上座,三人又谈起此次截杀之事,小爷并未多说,之事在临了了说道:“师父师兄,今晚丧宴上我有事情宣布,想让尽可能多的人广而告知。尤其是江湖上的朋友,所以烦请二位帮忙招呼。”
吴憾与冉虽然并不知小爷要宣布什么,但这正是小白的一贯作风,不但不会阻止而是略带兴奋竭尽全力招呼方国的江湖人士,毕竟小白那痴症康复的越来越好。可他们并不知道,这也是小爷平日的作风,不同的时空竟然有样貌和品行如此一致的人,如果说是偶然,估计就连现代人也不相信。
小爷专程让人请了子敬以及书院各位院士及学生。又令管家把院外也放满桌子,邀请周边住户及商贾参加丧宴。
小爷简单计算,来参加丧宴的,从公爵贵族到平头百姓,从江湖侠客到文人墨客各色人等不低于三百人。庄公那,小爷并未差人邀请,以庄公的为人,至少会派一公子前来。
夜幕降临,前来吊唁并参加丧宴者陆续赶来,小爷着了素衣与言礼在偏房灵棚守陪同吊唁。丧宴开始前小爷想要邀请的人大多到齐。
公子恭,子敬以及江阳城内重要官员皆请来或者派了使者前来,在江阳的江湖人士也给足了冉面子,应到尽道,加上附近邻居商贾以及自愿而来的吊唁者,足足接近六百人,这还不算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院内院外已无法张罗,大大超过了小爷的预期。
吊唁的人中多半怀有悲情,不过也有凑热闹,甚至是想看看一个大傻子如何为一个未过门的亡妻操办丧事。
小爷明白各路人的心思,可他今晚要做的事情,定会是小爷来到这个时空的命运转折点。
丧宴开始,道道菜上齐,小爷领着言礼,向公子恭及子敬打招呼,然后举起一杯黄酒拉来一凳子,站到上面,原本近一米九的身高再加一板凳,一翩翩白衣公子如山尖松树,太过突兀,不过正好吸人眼球
小爷向在座的以及围观的人拱手行礼大声说道:
“各位,承蒙亲朋邻里错爱,此刻能有近千人来吊唁亡妻红玉,小白我和言礼深表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