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喵的让你傻啊?”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决定之前,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就不要乱来,尤其是不能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啊,于堂主~”
赵海禅这一句于堂主,简直要把于镇海气的吐血三升。
尼玛,在之前想让人去抗雷的时候,一口一个于总舵主,画的一手好大饼,此刻倒好,利用完了就叫人家于堂主了是吧。
“好一个死秃驴,好啊,看我以后不杀,不我要捉住你废你武功,然后将你折磨致死。”
面对这般败犬的无能狂怒,赵海禅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毕竟人家都这样了,你还不让人口嗨一下?
“法海小师傅,我相信你今天来恐怕不仅仅只是看一场戏这么简单吧?你做这些东西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陈家洛凝重的望向一身月白僧衣的赵海禅,言语之中满是戒备。
很显然赵海禅的一番操作令他看不懂了,一边是抢自己身世的线索,虽然告知于镇海,却又暗中通知自己于镇海要谋反,这一番迷惑操作相当的矛盾啊。
闻言赵海禅脸上笑容尽皆敛去,唯有剩下一脸严肃的望向首位之上的陈家洛。
“问的好!”
“陈总舵主,我今天来就问你一句话。”
赵海禅此话一出,于镇海心头一震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之色,虽然这和尚不见信用,但是今天你陈家洛还是得死。
陈家洛闻言瞳孔一缩,身体如同僵直般望向赵海禅。
此刻红花会的一众帮众却是屏住呼吸,生怕因为呼吸错过什么大新闻。说到底他们无论是跟着陈家洛还是于镇海的人,嘴上虽然说着信或者不信的话,但是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怀疑的。
毕竟这些年来,陈家洛做的事情也是有目共睹,你说他反清吧他好像没有反,你说他没有反清吧,他好像又反了。
这般诡异的态度最是令人猜疑,于镇海的话虽然他们不信但是多少有些动摇了。
赵海禅故意拖着大喘气,望着在场之人复杂的表情变化,脸上却是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到底能不能当好红花会的总舵主?”
“啊?”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愕然。
这和他们想象之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话音未落,一叠厚厚的纸张已然是在自赵海禅的手中洒落而下。
“尔等红花会犯下的血债该还了!”
在鹿鼎记中陈近南曾经说过,所谓的造反就是一门生意,一门由聪明人忽悠着愚蠢的家伙去送死的生意,有的人为了满腔热血死了就死了,而有的人窃据高位却因此而得利。
无论是威望,亦或是利益。
这些人里或许有人真心为国,却少有几个是真的无辜?
所谓的大侠就真的是侠吗?
不,他们只是说杀你全家就杀你全家,苗翠花说的好,他们就是黑涩会,见此而已。
而红花会亦然。
红叶遍地,鲜血赤红的红花会总舵之中,赵海禅甩下一地的罪证,逼问着眼前陈家洛,更是在逼问着诸多红花会的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