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竟然在谢暮他们回来之前,就先一步到了凌王府谢暮的房间。“话说,你不能在别的地方等我吗?要是你在这里被人看到了,你怎么解释。”
谢暮斜晲了容许一眼,缓步走到他的身边。
“解释什么,发现又如何,我是你的狐朋狗友,来这里找你不是很正常吗?”
容许很的随意地找到一个椅子大喇喇的坐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谢暮。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
谢暮被他看的心底发毛,没好气的说了容许一句。
“哎呦我的世子殿下,我可是按照你吩咐去办事的,结果受伤了,到了你这里还落不到一丝好,还有天理吗?”
容许夸张的叫了起来,但却将声音压的很低,毕竟他也不想被别人发现。
“好了好了,你的话可真多。”
谢暮有些不耐烦,可还是转身走到了房间中的一个衣柜里,从里面拿出了伤药和白布,这些东西他的房间中可是一直都没断过。
然后走到了容许的身边,开始为容许包扎。
掀开衣服,里面的伤口,可要表面上看着吓人多了,谢暮看到这里也不由赞叹一声胥云来的手段高明。
“离的那么远,我又躲得隐秘,可是没想到还是着了他胥云来的道。”
容许叹息,心中不甘。
“其实在你出第一声的时候,他就起了杀心,之所以等到三声不过是确定你具体的位置,好来个一击必杀。”
谢暮一边给容许上药,一边淡淡的说着,说到这里的时候,又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容许。
“还有,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可一可二不可三,两声之后,便不要轻举妄动,你倒是好得很,非要多出最后一句话。”
容许做的事情自然是谢暮让他去做的,但是可没有教容许说个不停的。
“若不是说出第三声,他怎么会出手,况且我有把握离开的。”
容许丝毫不在意,谢暮手下一重,他顿时嘶了一声,冷汗倒流,眼神含忧带怨的看着谢暮。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的良心呢。”
“良心被你吃了。”
谢暮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这些都是跟江清浅学的。
“....”
容许无言,这都是哪跟哪儿啊。
“今晚我要去皇宫中赴宴,我要好好看看这位摄政王有什么厉害之处。”
给容许包扎好,谢暮站起身来,走到书桌边上,拿起一封密函,打开看了一下,郑重地说到。
然后捏着密函,放到了一边的烛火之上,看着纸张一点一点地化为乌有。
“胥云来的消息很好搜集,可这也只是明面上的事情,暗处的消息很难找到。”
容许之所以来,并不是因为他非要谢暮帮忙包扎伤口,而是为了送这封密函的。
“这才是正常的,我倒要看看他想此行来季渊的真正目的。”
谢暮嘴角含笑,可是眼中却全部都是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你在此处先休息一会吧,江清浅回来了,她的警觉性很高,等我们都走了你再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