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淅淅沥沥下着秋雨。
落在人脸上凉凉的。
撑着伞看了一眼雨帘密布的天空,长野直男乌黑的眼神里全是深邃和平静。
宫下背后牵涉到谁他不想去探究,而其他人有多少污点,他也没有兴趣去知道,在这永不停歇的权利游戏中,无论是自己还是那些人其实都是身不由己罢了。
宫下的死,只是被自家抓到了把柄罢了!
想到自己的致命把柄还在池田樱子手里攥着,长野直男有些哭笑不得。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把柄不能落到别人手里才对,但到了今天,他忽然明白那个把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把柄既是别人杀死自己的利器,但同样是掌控权利地工具,把柄会被人用来攻击,但同样会因此会得到派系的信誉。
它是制衡之道的根本,同样是向上攀爬的天梯!
这就是权利地游戏!!
很突然的,有些想念长野有希。
想到那张傲娇的脸,想到她任性的脾气,当自己永远踏入黑暗,也许她将是自己最后的光明吧!
扔掉烟头,长野直男踩着雨水,大步离去.....
“直男您辛苦了!”
晚上回到家,长野佳柰子一如既往的问候道。
只是相比平日里地对视,今天的她低着头,显得很紧张,只知道跪在地上去脱长野直男的鞋子。
原因,自然是因为昨晚没有开门的缘故。
只是这样一个卑微到骨子里的女人,除了让人怜悯,让人实在无法责怪她什么。
脱掉鞋子。
长野直男便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被他的目光盯着,长野佳柰子一慌赶紧说道:“直男你一定饿了吧,我马上就去准备食物。”
想跑?
长野直男一把将她拉过来,然后直接就抱起来往卧室方向走。
长野千雪正在看电视,见到这种情况惊地赶紧捂住了嘴,虽然知道两人的关系早就发生了改变,但如此亲密的举动她还从来没看到过。
长野佳柰子已经急的哭了起来,不断喊着不可以之类的话,只是她又不敢挣扎,除了哭就等于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一把将她丢到榻榻米上,长野直男便压了上去。
一对原本就蕴着水的眼睛里,早已经泪流满面,长野佳柰子开始挣扎起来:“直男!请不要这样!对不起,真的不可以...有希喊我母亲了......”
“佳柰子是否想过我脱离长野家就不存在背德这种问题了。”长野直男停下手里的动作,突然说道。
如此一来,长野佳柰子直接破防,人都明显呆了。
作为一个传统女人。
辈分和伦理,像是枷锁一样套在她的灵魂上。
特别是长野有希那一声卡桑,击碎了她所有的幻想和欺骗,让她无法去避开法理上自己是长野直男义母这个身份。
但如果长野直男放弃长野这个家名,彼此之间就没有了任何关系。
事情忽然就变得简单了!
只是放弃家名这种事情往往被社会所不容。
长野佳柰子忘了流泪,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喃喃说道:“可是......”
“如果只是被人说闲话这种事情又何必去在意呢!难道佳柰子是担心被人说一些流言蜚语吗?”
“不是因为我,只是直男你的事业才刚刚开始,如果被人知道......”
“德川可以三度改姓,而到了今天的我为什么不可以改姓,无论是恢复中村家的姓氏还是易姓,对于今天的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约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