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闭上你的嘴吧,少给我丢人。”刘海中瞪了儿子一眼,气的刘光天郁闷的低下头。
按照何雨柱的吩咐,大家又给棒梗灌水。
不过这次何雨柱也不知道单纯就这样能不能把棒梗的毒解了,就吩咐刘光天跑腿,去隔壁四合院把医生李楚请来。
刘光天知道何雨柱是打击报复,但没奈何,只能憋着气跑去请人。
去了一会儿又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人家四合院门都没给他开,叫他有事明儿赶早。
“人家这是摆明了不想理咱们的事,也是,这都凌晨两点多了,非亲非故的,谁愿意折腾哪。”
“再说了,棒梗中毒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也没个说法,治好了还好说,要是没治好……
人医生也怕砸了自己招牌不是。”
刘海中一语道破玄机,说白了就是请不动,人家不愿意来。
“这,这可怎么办啊,棒梗,棒梗绝对不能出事啊,老贾家就剩这一根独苗了。”
听到医生不愿意来,贾张氏和秦淮如慌了,要是没人治,棒梗就彻底没命了。
“妈,咱们赶紧送棒梗去医院,就是走路,咱们也走过去。”
秦淮如擦了擦眼泪,忽然站起来就要抱着棒梗去医院。
可惜,最近的医院离这里都有七八里的距离,更别说大晚上的走路困难,怕是人还送到就凉了。
大伙心底压抑,同时涌起一股兔死狐悲的心态,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鲜活的人死去,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
何雨柱忽然起身,向着院子外走去。
大家都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哥,你去哪里?”何雨水大喊道。
“我去把李楚抓过来,他妈的,医者父母心,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这里,他说不救了就不救了,我不答应!”
黑暗中何雨柱霸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何雨柱倒不是关心棒梗,而是不忍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凋谢,换成阿猫阿狗他都会这么做。
不喜欢棒梗归不喜欢,他要是不死在自己面前,何雨柱都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但是死在自己面前,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众人一惊,同时心里的某处似乎被点燃了,何雨柱这个人有时候说话呛人,能把人噎死,但是关键时刻却能力挽狂澜,是最靠得住的人。
远比受点挫折就跑回来的刘光天,或者只会嘴上说的三位大爷更令人信赖。
“可是,可是哥,他们他们锁门了!”何雨水疑惑的喊道。
“锁个屁的门,没我的同意谁特么敢锁门!”
何雨柱嚣张的话语继续,
“门锁我就砸门,人锁我就砸人,不给我把人救了,谁特么今儿都不要好过。”
“对,门锁砸门,人锁砸人,无论如何,今儿个都得给我把人救了!”
“是男人的跟着何主任走,咱们今儿也做一件爷们的事儿。”
何雨柱英雄无畏的表现让大家都热血沸腾,似乎彼此间都没了隔阂,都成了他的信徒。
“老太太,您干啥去?”
娄晓娥惊呆的看着聋老太太也拄根拐杖跟了上去。
“干啥?
能干啥?
我给我孙子助威去。”
老太太似乎年轻了几岁,乐呵呵的露出仅剩的一颗牙。
“您呀,就留在这里吧,还不够照顾您的,这事我们去就行了。”
娄晓娥说到这里,看着远处何雨柱的背影,心中就是一阵激荡,这就是柱子,这就是她偷偷喜欢上的男人,为了这样的男人,就是当个人人不耻的潘金莲又何妨。
娄晓娥忽然很后悔,很后悔之前在密室里自己没有给他。
“一群傻瓜,被人说两句就热血上头,放五十年前,早特么被人当枪使了,骨灰都剩不下。”
所有的男人中,只有闫解成故意拖在最后,还用低沉的声音嘲笑。
别人没听见,他身旁的媳妇于莉却听见了,只见她蓦然顿住,拉扯住闫解成的手臂,
“你刚刚说什么?”
于莉的眼睛有种审判的光芒,闫解成突然有些心虚,以更蛮横的态度高声道:
“你发疯呀,突然拉住我干什么?”
“闫解成,你就不是个男人,这个时候你居然说风凉话,你连半个柱子都不如。”
于莉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也跟着大队伍充了上去。
“于莉,你是什么态度,难道我说错了,我做错什么了我!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看上了傻柱当了主任么,后悔嫁给我了,想上他的床嘛。”
闫解成很想怒吼,这些天媳妇老是给何雨柱做衣服,他这把火憋很久了。
只是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这么喊,他只能期待着明天一早公安把何雨柱抓了。
公然砸别人的门,说破大天他都得进局子一趟,看他何雨柱明天还怎么嚣张,看看于莉这个本娘们,啥叫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