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洛带了牛眼泪，还没抹上。
现在就等燕妗一句话了。
娱乐圈里人人敬仰的金牌经纪人尼洛，在燕妗面前，就像个乖学生。
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要是给别人看到，肯定又会引来不少非议。
“他就在你身边。”
他身边？
尼洛浑身一僵，他急忙涂上牛眼泪，一转头就看到了浑身肿胀、不复从前半分风华的江斐。
“都怪我……”
尼洛眼睛都红了，“如果当时我发现你的不对劲，你就不会死了。”
他是接到江斐最后一个电话的人。
但当时他忙于应酬，并没有发现江斐不同以往的沉默，也是这样，在得知江斐挂了电话后，便跳进了海里的事后，他一度没办法从悲伤中走出来。
江斐看到他，无动于衷。
尼洛说着说着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挥了挥手，却看到江斐后退。
“你是谁？”
“？？？”
尼洛转头看向燕妗，“他失忆了？”
“能让怨鬼记住的人，不是至情至爱之人，就是凶手。”
燕妗喝了口热茶，雾气飘在她面前，让尼洛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凶手……”
尼洛低头想了一下突然又抬头，“他之所以这么久都不能安息，是因为有人害了他？”
燕妗没回答。
而是问道，“刘晓晓你认识？”
“认识！”
尼洛磨了磨牙，“那个女人，为了热度不择手段，当年她要是能出来发表一下声明，江斐也不会走上绝路！江斐的死跟她有关？”
“你还知道些什么？”
“具体的我不就不清楚了。”
当时他处于上升期，手下艺人太多，真没那个时间跟精力管着江斐。
等他看的新闻去问的时候，江斐什么都不愿意说，只是让他信他。
再后来，江斐就自杀了。
尼洛说完所有，回神就看到燕妗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