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樵对于春琴这个女人是有爱的,他喜欢春琴。
“官人,救我,救我。”春琴拼命的向外挣扎。
但是还是无济于事。
“啊啊----”春琴一声惨叫, 被拖回了屋子里。
陈云樵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疯狂的跑向房门。
“啪!”陈云樵狠狠的将房门关上了,拿起巨大的锁链, 在门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夫妻本事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在这种时候,性命攸关的时候,爱情似乎是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陈云樵可以为了自己的姓名将春琴推出去挡枪。
昔日的快活皆成了过眼云烟,眼前只剩下无边的血腥与背叛。
如果说用春琴的命可以换自己的命,那么陈云樵必会不假思索的将春琴亲手推进深渊。
陈云樵靠在锁好的门上,喘着粗气,听见里面没了声响,他似乎放心了一点。
正当陈云樵放松警惕的时候,一阵浅笑声忽然闯入陈云樵的耳朵。
“呵呵呵,呵呵。”笑声幽怨,绵长,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传入了陈云樵的耳朵里。
陈云樵慌张的向笑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春琴,正站在不远处的亭子里。
陈云樵稳了一下心绪,他壮起胆子,向着春琴跑了过去,然后停下了距离春琴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显然,他是觉得春琴不能在猫妖手里逃脱,这个春琴大概是有问题。
陈云樵对着春琴说:“你怎么在这儿啊。”
春琴把手叠在小腹前,温柔又优雅,姣好的身段这个环境下显得更像一只厉鬼。
他对陈云樵问道:“你不救我吗。”
眼神中看不到情绪波动,活像个行尸走肉。
陈云樵发呆的瞬间,一只猫出现在了春琴的头上。
之前在胡玉楼的那只猫,来找陈云樵讨债的那只猫。
“你到底是谁!!?”陈云樵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指着春琴质问道。
春琴没有回话,她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尾鱼,将鱼递到自己的嘴边。
“吸溜。”
春琴一嘬,鱼的眼珠子瞬间就没了。
陈云樵忽然想到,那日在胡玉楼的猫对他说的:“你知道,我只吃眼珠子。”
那只猫来讨债了,可是自己欠了什么债呢。
正当陈云樵又害怕又疑惑的时候,对面的春琴忽然对着陈云樵笑了笑。
手里拿着缺了眼睛的生育的美颜女人,头顶顶着一只黑色的猫,嘴角还站着鱼血。
怎么看怎么诡异。
“啊啊啊啊啊-----”陈云樵这时候已经全然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
他在地上连滚带爬,跑向门外,寻求一线生机。
猫似乎并没有追出去,陈云樵一路顺利的跑到了胡玉楼。
他跑到之前在胡玉楼的老相好玉香那里,疯狂的敲门。
当当当,当当当当。
敲门声吵醒了玉香。
她极不情愿的打开门,门外,陈云樵衣冠不整的站在那里。
看见玉香开门,陈云樵急忙说道。
“玉香,今晚,快让我在哪里住一宿。”
玉香想到了前日陈云樵来的时候,点了玉莲,醋意忽的从心底生气。
她瞪了一眼陈云樵,冷哼了一声。
“哼。”然后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只留下了在门外的陈云樵一个人。
陈云樵惊慌的四处张望,忽然,他看到了楼上的空海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