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我不住了还不行么?”
赵越收拾一下东西打算去找陆安澜蹭住。
“站住!你方才写的那是话本子?赵越!你是赵家嫡子,是太女亲选伴读,你便是不能科举兴家,也不能干这种歪魔邪道之事。话本子、戏文那能是正道人干的事?你如此行事若是带坏了太女,小心皇上要你脑袋。”
科举入仕的赵侍郎始终认为科举才是正道,这也是他死活逼着赵越读书的原因。
在他眼中,话本、戏曲、酒肆这些玩乐项目没什么差别,都是引人下道的事情。
所以他很是震怒,对于赵越写这种引人下道之物的行为怒中加怒。
“把东西拿给我烧掉。”
“东西不可能给你的,你想都别想。”
赵越抱着东西就想跑。
“拦住他!”赵侍郎怒喝。
赵越还是孩子呢,自然敌不过家里小厮。
被抓住后,他怀里的包袱就被赵侍郎抢去了。
赵侍郎拿着他写的少年投笔从戎的故事看了又看,别说,儿子文笔不错,但不干正事就是蠢,拿着一摞纸稿命人端炭盆。
眼见一摞纸稿要被烧,情急之下赵越:“那是太女殿下命我们写的,你要敢烧,整个赵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
赵侍郎手一顿,回头看着他。
“此话当真?”
“是。”
赵侍郎手点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