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澜:“这就要请教太女殿下了,是她说的。”
“孤也不记得出自哪里了。”
说是佛说,其实不是佛说,好像是一个人写的诗里的话,她借来忽悠一下安澜哥哥而已,就是没想到还有被揭穿的时候。
楚安宁双手压在陆安澜的桌子上,语气赖唧唧:“安澜哥哥,你多大的人了呀?怎么还翻旧账呢?”
陆安澜莞尔,他也不是翻旧账,就是想听听这个小妹妹会怎么狡辩而已。
“你快坐好,老师该过来了。”
“哦。”
楚安宁就坐在陆安澜前方,三个伴读坐在她后面。
陆安澜见她坐的笔直,两手还背在身后,心想这个样子可真乖。
不到半刻钟,柳公柳太师拿着几份卷纸走进来,简短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发卷纸。
边发边说:“上午我们先不授课,摸摸你们的底,看你们平日在家学到了何程度。”
“老师,赵越是秀才的程度,不对,应该比秀才水平还高。”楚安宁接话说。
柳太师敲敲她的桌子:“殿下,学堂上不可随意发言,发言前呢要请示,知道么?”
“知道啦。”
楚安宁看眼试卷上的题目,看完又研磨。
可提笔的时候她犹豫了,她是认真作答呢,还是有所保留呢?这一想,一团墨啪嗒一下滴上了卷纸。
“哎呀!”楚安宁凝墨看着黑墨团,试卷脏了可怎么办?
要不来串黑葡萄?
可行!
于是乎,伴读们都在答题的时候,思路清奇的小太女正在画葡萄,还画了两片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