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大概是一件让人贪念的存在,沈荞西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心室一下被填满。
“图什么时候能弄完?”
穆尧说快了
她看着穆尧,面容干净,不染月庄/谷欠,如认真钻研的清冷学者。
沈荞西心痒难耐,想拉他入凡尘,搞/月庄他,听他含玉/带银的声音。
她喉咙干痒,看到他锁骨还残留着已经变得不清晰的吻痕。
指尖蹭了蹭那些痕迹,在他喉结滚动时,轻笑着问:“掉色了,要不要姐姐给你上个色?”
穆尧从来不会拒绝她这方面的要求,他享受她送给他的潮浪,却也痛苦于不能痛快在她身上咬出齿印。
……
上完色,沈荞西感觉喉咙都干了,但她还想要更多。
于是,收/彳主下,扯到他库.要带。
她说:“我想在这里。”
穆尧按压住她的手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还没好。”
“……”
沈荞西轻轻笑,掐了把他喉结,又怜惜的去吻:“那你去洗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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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尧这几天跟沈荞西混在一起后,每天不是去上课就是做纹身,有空了和沈荞西一起躺在沙发上、床上酿酿酱酱。
池/寸的原因,沈荞西到现在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