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荞西就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看他的背。
“穆尧,为什么不脱?你最月危.若的地方我都石並.过了,上面为什么不能?”
“你身上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他不回。
小畜生,看你能憋多久。
今天,她一定要穆尧亲手把自己扒的干干净净,抱着她喊姐姐!
她后退,转身。
“我数到三,你不脱,今晚我去找能脱的弟弟。”
“一……二……”
快到第三声时,一双手从后边抱住她的腰,收紧。
你只能找我,他无声。
“能不能只脱一点?”
他小声的求她,未知审判前的挣扎。
不能,沈荞西说:“我要看你脱得一点也不剩。”
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
卧室里,床边的地板上落下一抹男人的影子,他坐在床上,微微仰头,似在紧张与害怕。
白色的睡衣被兜头月兑掉,扔在床尾。
他的脖子很白,在灯光下印着润泽的光,顺着喉结,心口的皮肤细腻醉人。
往下,是两排精瘦健美的肌肉,不夸张却又足够具有张力,并且没有一丝的赘肉,结实的腰线往下没入裤头,下面什么也看不到了。
露出来的皮肤泛着光,美得让人炫目。
沈荞西坐在他的床边,因为坐姿,睡裙被抬到了大腿根,但她丝毫不去在意。
红蔻丹的指尖从他腰间两道淡疤上刮过,五厘米左右的长度。
薛家人说穆晋源喜欢用竹枝抽人,因为不用费力就足够痛。
她低垂着眸,没说话,穆尧也不敢出声,克制着呼吸,盯着她眼睛,谨慎,小心。
生怕那双专注的美眸中漏出丝毫不耐的清晰。
“转过去。”
她说。
“我要看你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