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过很多次,早已轻车熟路。
她轻的像团云絮,抱起来一点也不费力,甚至是舒服,舍不得松手。
几桌上,除了药膏,还有几瓶甲油。
这次,依旧没有棉签。
“我去洗手。”
穆尧将沈荞西放在沙发上,去洗手间将手指一根根清理。
除了他的,不能有任何人的气味。
等穆尧回来时,沈荞西已经换下睡裙,只披着薄如轻烟的细纱。
果色打底。
她总是知道怎么能让男人疯。
“尧尧弟弟。”
她对他做了个wink,等他走过来想坐她背面时,她却拉住他的手,与她面对面坐下。
“前面更严重,不应该着重照顾吗?”
他说是与不是都阻挡不了她跪坐起来,褪下轻纱。
她总是知道穿什么,怎么穿,能将她的每一条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更热烈夺目。
—
空气停止流动。
心脏跳的好疼。
却还在耗力忍耐,保持着平静,给她涂药。
如此亲密。
他指腹下是最细嫩的皮肤,那微微温凉的触感便让他不自觉紧张。
不知什么时候沈荞西的体温比他的低了,像一块上好的冷玉,悄然吸收他的体温。
药膏涂在身上是凉的,可他的指尖如此炙热。
沈荞西笑了,他的体温出卖了他。
她说:“尧尧弟弟,你的手好烫。”
他窘迫的红了耳根。
被火烧似的烫。
“有点热。”
他找蹩脚的理由企图掩藏。
“那你要不要脱衣服,凉快点。”
“你看,你的手把我烫红了。”
穆尧鼻尖冒了点汗,迅速涂完她腰上最后一处,丢下两个不用便匆匆转身,坐她后面去,继续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