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甩她?
没等她回过头去看,黑影蓦然从上方罩下来,紧接着腕子一紧,高举过头顶,被狠狠的压进柔软的枕头内。
她知不知道他的心脏疼的坏掉了,他忍着冲动不敢去碰她。
他怕不小心将她弄碎了。
可她一步步紧逼。
有那么一瞬,穆尧想,卸下伪装,狠狠的咬她。
让她哭。
让她为自己的无知犯下的罪忏悔。
然后,他舔掉她的泪水,吞入咽喉。
解渴,去火。
他内里早已溃烂,身体里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忘川的绿水。
他不是个坏人,只是他的阴暗不为人所知罢了。
—
他无数次在心里问。
你喜欢吗?
喜欢我咬你吗?
你以为我不想碰你?
知不知道,每次你碰我,我身体疼的像是被无数恶虫啃噬。
你一定不知道,因为我在努力捆锁恶兽,伪装成一个正常的人。
*
猎手往往会把自己伪装成猎物,等真正的猎物上套的时候,猎手和猎物的身份会发生转变。
于穆尧来说,沈荞西从来是猎物。
书上说,聪明的男人想“困住女人”,需要适当给点甜头。
—
穆尧低头,声音有点哑,又有点奶,声附于耳。
“还想听我喊你姐姐吗?”
要命!
沈荞西浑身一酥,被穆尧突然这么一下撩起了火,美妙的让人害怕,手脚滚烫发软。
可越是未知的恐惧与危险,她越是兴奋。
又听见他难耐的呼唤。
“姐姐。”
他说:“我疼。”
甜美又危险,湿着一双乖顺的眼诱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