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尧弟弟,我重不重?”
说这话时,沈荞西笑得像个天使,思想却肮浊。
穆尧知道沈荞西的用意,强忍着不让它动,便也不出声回应。
“你累不累呀。”她尾音微微上扬,指尖在喉结上游戈,说不清的旖旎暧昧:“要不要把我放下来休息?”
一根冰凉的手指,划过他温热的皮肤,脊骨都忍不住战栗。
然后她捏指,不轻不重掐了把。
于是,城门失守。
穆尧艰难咽了咽。
喉峰擦过她的手心,很痒。
穆尧沉默了下,丢出几个字:“不累”
然后继续往前走,只是呼吸不再安静,心跳不再规律。
风也不再是风,是使他体温攀升的催化剂,然后沸腾。
风明明是冷的,愈吹他却愈热。
是因为身体在疼,遍身贯体的神经化成噬虫,在身体每一处啃咬着。
多好的机会,她的腿,她的腰都在他手里,他只要稍加用力,便可以将这具完美无瑕的身体拆卸,然后再由他精心组装。
重组的沈荞西一定不敢这么戏弄于他,甚至会害怕他的阴暗扭曲,恐惧他手段残忍。
所以,他在忍。
小心藏好那些偏执的想法。
另愿被她戏弄也不能对她下手。
穆尧心里告诫着自己,却没想到,他终究还是将她弄坏了。
—
穆尧这个闷子,像是和她较着劲,因为她的强行逼迫,便顺着她的意,不放她下来。
走了一小时了,他出了汗,身上的白t被有了湿意。
虽然托着她的手臂依旧纹丝未动,沈荞西良心过不去。
“穆尧,我要喝水。”
他淡淡的回:“快到了。”
至少还要走半小时。